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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寺副,這個官品級雖然不高,但地位不低,而且又是京官。

大理寺這個機構可是三法司之一,相當於後世的最高法院,寺卿也屬於九卿之一,不過實際辦事的是下面的左右寺,而左右寺都有一個副手,這個副手就叫寺副,於之大之前的官位就是這個。

倒不是劉善成不想搭上於之大的關係,可問題在於於之大這人有些清高,根本不搭理自己。

原本劉善成還打算趁著馬上過年的機會,再找找路子疏通一下呢,可沒想這個事還沒來得及辦,知府衙門的人反而先來了。

雖然惱怒,但劉善成卻絲毫沒有慌張,對於他來說一個丫鬟的命算得了什麼?更不用說自己居然還被泥腿子給告了,劉善成此時心裡已有了想法,等過完堂,解決了這個事後,非得好好給那膽敢告自己的泥腿子夫妻顏色瞧瞧。

片刻,換上衣袍,劉善成出了屋,大搖大擺地去了前院。

到了那邊,幾個衙役已經等著了,領頭的趙皂頭見了劉善成倒是頗為客氣,拱手說今天登門請人實在是沒辦法,於知府發了話,公務在身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劉老爺不要見怪。

劉善成倒也大氣,擺擺手說無妨,既然有這樣的事就跟著他們走一趟。隨後劉善成就上了自家的小轎,大管家林振宗陪同著,一行人直接往知府衙門去了。

等到了知府衙門,下了轎子,趙皂頭領著劉善成一人進了大堂。

一進大堂,劉善成的目光朝堂內望去,只見知府於之大身著官服穩穩坐在堂上,堂前跪著兩個頭髮花白的普通男女,劉善成並不認識他們,但如果猜的沒錯他們應該就是把自己告了的丫鬟小環的父母了。

可奇怪的是,在劉之大的座位左手下處放著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男子,這個男子劉善成也不認識,看他的穿著似乎也就是個普通人,可怎麼在大堂上就這麼穩穩坐著呢?

此外,還有皂班衙役和一個狀師打扮的人站著。趙皂頭進了大堂,衝堂上的於知府行禮,說劉善成已經帶到。聽了這話,閉目養神的於之大睜開眼睛,目光朝著堂下望去,落到了跟著趙皂頭來到大堂的劉善成身上。

“堂下就是劉善成?”於之大威嚴又洪亮的聲音響起。

“見過府尊大人,在下正是劉善成……。”劉善成拱手行禮,可還沒等他起身,於之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劉善成,你可有官職在身?”

“回府尊,沒有。”

“可是生員?”

“不是……。”

啪的一聲,於之大抓起案桌上的驚木一拍,厲聲喝問:“既無官職,又非生員,你區區一介商戶見了本府為何不跪?來人啊!”

話音剛落,還沒回過神的劉善成只覺得膝彎受了重重一腳,整個人控制不住就朝前跌去,撲通一聲五體投地跪倒在地。

這一跤跌的劉善成暈頭轉向,整個人都是混混沌沌,緊接著聽於之大又喝道:“左右!給本府打上十板子!”

這話一出,劉善成心中大恐,這些年劉家生意做的越來越大,他劉善成結交的達官貴人也是越多。一直以來,上到布政使司和巡撫衙門,下到下面的府縣,甚至宮裡派到地方的礦監稅監,他是沒少打交道。

銀子開道無往不利,平日裡和這些人飲酒作樂更是常事。時間久了,劉善成對於自己的身份也含糊了起來,其他的不說,就算平陽府的李同知和姜通判也都是他劉府的座上客。

而且劉善成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過堂,所以見了知府於之大一時疏忽之下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大明初期,老朱革新立規,民見官可不跪,但如今早就不是老朱的時代了,普通老百姓過堂見官必跪,除你身上有官職或者有功名。就連普通老百姓都這樣,更不用說四民之末的商戶了。

作為商戶,劉善成再有錢也改變不了低賤身份,如果堂上坐著的人和劉善成有利益勾結,這個事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可偏偏今天坐著的是於之大,於之大可是正牌子進士出身,又是從大理寺寺副調任的平陽知府,對於這些規矩尤其在意,見劉善成這個商戶居然大大咧咧地朝自己行禮居然不跪,一怒之下哪裡能給他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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