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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張錫鈞慚愧對朱慎錐道,自己如今一個人住著,家裡也沒怎麼收拾,而且眼下天冷,如朱慎錐不嫌棄的話,就一起炕上坐,屋裡燒著火炕,那邊暖和些,順便喝杯茶。

朱慎錐自然不會嫌棄,笑呵呵地點頭就脫靴上了炕。

等在炕上坐好,張錫鈞也重新泡了壺茶,把茶壺放在炕桌上的小紅爐裡,裡面燒著炭火,再看見邊上擺著的那捲書,朱慎錐下意識取了過來,隨手一翻意味深長地朝張錫鈞望去。

“一卷《魏書》,一壺茗茶,如再有紅袖添香,這日子可就神仙不換呀。”

“六爺您說笑了,我就是一個凡夫俗子罷了,哪來的如此逍遙?如不是六爺,如今恐怕還在為一日兩餐苦惱呢,更不用說這份難得悠閒日子了。”張錫鈞苦笑著搖頭,見壺裡的水已燒開,抬手取了下來,拿鑷子撥弄了下里面的炭火,隨後給朱慎錐沏了茶。

茶雖是普通的茶,但張錫鈞沏茶的手藝不錯,看著行雲流水,頗具藝術性。

端起茶,微微品了一口,朱慎錐放下茶盞,問起了張錫鈞的近況,言語中頗為關切之意。

張錫鈞說自己在王家村過的不錯,這樣安靜的日子以前是夢寐以求的,而且王家村的人待自己也很好,生活好了,又有了規律,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的事麼?

說到這,張錫鈞還和朱慎錐開起了玩笑,指著自己笑道這些日子人都胖了些,氣色也比以前好了許多。

這話一出,朱慎錐也不由得樂了起來。還別說,張錫鈞的氣色的確不錯,當初在羊頭山的時候,張錫鈞那副落魄樣自己可是瞧見過的,現在的張錫鈞胖了些,而且還白了些,再加上穿著一身普通的袍服,看起來更多了幾分福相。

不鹹不淡地聊著,朱慎錐和張錫鈞扯著話說,邊聊中朱慎錐邊仔細打量著張錫鈞的神色,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來。從自己來這,除去張錫鈞開門看見自己一瞬間神色微有驚訝閃過,之後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說話之間,不急不緩,談笑風生卻又不亢不卑,這樣的張錫鈞不免得讓朱慎錐心中有些打鼓,這個人真能用麼?

可既然來了,朱慎錐覺得還是用一用的好,至少張錫鈞和其他人不一樣,這是一個有些本事的人,而且從他當初羊頭山主動投靠自己的舉動來看,張錫鈞也是一個有決斷和眼光的人。

既然如此,那麼再如何總得用一用看,要不這麼一個人放著不浪費了麼?再者,朱慎錐也不是小氣的人,對於人才他向來尊重,他可不像有些領導那樣,只喜歡用比自己差的蠢人,感覺一旦用了比自己更聰明能力更強的人,就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一般。

朱慎錐的謀劃遠大,如今才剛剛起步,如果在這種時候連張錫鈞這樣的人都不敢用,那麼朱慎錐還怎麼可能做成事呢?

“今日來,是有件事找張夫子商議。”又喝了口茶,朱慎錐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張錫鈞抬手提起茶壺,為朱慎錐續滿,同時說道:“六爺不必如此客氣,但有什麼吩咐,六爺儘管說就是。”

這個態度讓朱慎錐滿意,他笑著問道:“張夫子,想來我的身份你應該清楚了吧?”

張錫鈞點點頭:“六爺走後沒多久,我就知曉了六爺的身份。雖說之前覺得六爺不凡,但沒想六爺居然會是宗室,這倒是讓我頗為意外。”

把張錫鈞放在王家村,朱慎錐就沒想真正要瞞住張錫鈞,包括自己的身份在內。

畢竟張錫鈞不是普通的泥腿子,而且王家村這麼多口人,除非把張錫鈞關在屋裡不讓他和任何人接觸,要不然有些事他早晚也會知道。

這點,朱慎錐早就有所預料,聽得張錫鈞坦然承認,他微微點頭,繼續道:“之前讓你在王家村一呆就是這麼多日子,心中可有怨言?”

“不敢。”張錫鈞衝朱慎錐拱手:“六爺如此安排深意我自然明白,何況我的身份也不適合拋頭露面,能在王家村這些日子悠閒,在下心裡對六爺實在是感激不盡。”

擺擺手,朱慎錐道:“這些話就不用說了,你是聰明人,說實話這些日子的確是委屈了你。”

張錫鈞笑笑沒說話,繼續坐著靜靜聽朱慎錐往下說。

朱慎錐也不繞圈子,當即把關於劉家的事大致和張錫鈞講了講,同時也說了亢有福的情況。花了些時間,說完後,朱慎錐直截了當問張錫鈞,他現在需要一個人去平陽府鹽鋪那邊當二掌櫃。

這個二掌櫃的職務雖然不如亢有福,但同樣非常重要,問張錫鈞願意不願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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