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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田甜告訴我讓我小心老村長,而老村長卻告訴我讓我小心田甜,這兩個人中,我到底應該相信誰的話?誰說的又是真的?
我躺在豬圈的稻草堆裡,聞著臭氣熏天的豬屎,警惕著外面的動靜,以防有人闖進來幹掉我。
說心裡話豬圈裡的味道真不咋地。
村裡人睡得比較早,外面黑了沒多久,村莊裡只剩下一片黑暗,以防晚上我睡著了,有人害我,我鑽進了在稻草堆裡挖出來的洞裡。
鑽進去後,用稻草堵住洞口。
睡到半夜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直竄腦門,揉了揉眼睛從稻草往外面看了一眼,一眼把我嚇得全身顫抖,急忙用手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出來。
只見在月光照射下的豬圈裡,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趴在一頭豬身上,雙手上修長的指甲穿過豬皮,將豬脖子上戳了七八個小洞。
殷紅色的血液沿著洞口流到地上,而那頭豬的脖子以下只剩下森森白骨。
此刻趴在豬身上的瘦小枯乾男人馬上起身,鮮紅色的血不停的從鋒利的指甲上滴落到地面上,行動遲緩的朝躲在豬圈裡瑟瑟發抖的另外一頭豬走了過去。
在我扭頭看向躲在牆角的那頭豬時,猛地心頭一震,那頭豬看向佝僂男人的眼神中,竟然帶著人類的驚恐,求助,而且這雙眼睛看起來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難道這頭豬是人變得?
不由被自己腦袋裡冒出來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人咋可能會變成豬?
等等!
高個的胡清風同十幾年前的三嬸都不是人,但是他們能夠變成人的模樣,換個思路,人是不是也能變成其他的物種?
自己被自己的想法嚇得頭皮發麻,不敢繼續往下想。
此刻,那個佝僂的男人已經走到了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豬面前,只見他站在月光下,突然扭頭朝我這邊看了過來,誰知道這佝僂男人的面孔實實在在的把我嚇到了。
這佝僂男人的臉上沒有臉!半張臉是乾癟進去,如同被人扒了皮,用力砸了進去一樣,另外半張臉坑坑窪窪就跟被狗啃過的一樣,兩個眼珠由於沒眼皮的遮擋,露在外面,稍微不留神就好像要掉出來一樣。
這尼瑪的可以說不是個人,兩個乾癟的手就跟雞爪一樣。
由於剛才距離的太遠,看清,等我看清這丫的長相後,上衣不知何時已經溼透。
乾癟男人似乎知道我躲在稻草堆裡,在他舉起長滿鋒利指甲的雙手戳向那頭豬時,機械性的轉過頭,朝我咧嘴一笑,這一笑可不要緊,鮮紅色的血順著他那口沒嘴唇的牙流了下來。
看的我胃裡一陣翻騰,險些將晚上吃的豬血豆腐吐出來,只見乾癟的男人這次並沒趴在豬身上啃噬豬肉,將豬殺死後朝著豬圈外走了出去。
在他離開之前從身上好像掉下來點什麼,在月光的照射下我並沒看清掉下來的到底是什麼,更何況我也不敢過去撿。
萬一掉下來的是個眼珠子啥的,我豈不是惹禍上身?
現在我都懷疑田甜那妮子到底是不是在騙我,還是自從我進入到這個村子之後就是一個騙局。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這個騙局好像從十幾年前就開始有了,直到前段時間我才一步步被人牽著走進了這個騙局。
現在想想自從來到了田家村之後,我並沒跟任何村民接觸過,唯獨除了昨天晚上的那頓看似普通,現在想起來似乎已經準備了很久,藏著某種陰謀的款待。
就在這時,豬圈外忽然響起砰砰砰的聲音,那種聲音像極了是打乒乓球發出來的那種動靜,可現在我什麼都不敢想,甚至已經沒了往外面看的膽量。
只希望躲在稻草堆裡能夠平安的度過一.夜,等明天白天再想辦法。
豬圈外的那種類似重物敲擊地面的聲音仍未停止,同時我的心臟也跟著豬圈外有節奏的敲擊聲砰砰的跳著。
這種節奏好像是音符一樣,就在我小心翼翼的盯著豬圈外一人多高的院牆時,一個披肩散發的人頭猛地出現在了院牆上。
嚇得我“啊”的叫了一聲,馬上伸手捂住了嘴,暗道:這下他麼的完蛋了,要是被院牆的人頭看到的話,豈不是死翹翹了?
沒等胡清風和修羅王發現找不到我時,我就已經死在這豬圈裡了,當然現在只能僥倖的希望院牆外的人沒發現我。
就在我等著看院牆外的人是誰時,忽然那個院牆的人頭竟然在月光下一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