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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礦四,中礦六,小礦十二,皆以現銀支付。”
朱由校聞言,更加疑惑。他輕敲桌面,思索片刻,忽道:“莫非是誤會?趙爽未曾提及此事。”
“皇爺明鑑,那些人多為乞丐、流民。”
魏忠賢委屈地眨巴著眼,無辜地辯解道。
此刻,劉時敏輕語細言:“彼等非礦夫之貌。”“哦?”
朱由校聞言,即刻洞悉,旋即對田爾耕發令:“速遣錦衣衛,緝拿眾人,遇抗者,嚴懲不貸!”
“遵旨!”田爾耕拱手應命,旋即調兵遣將。
“再令虎賁、豹韜二衛,嚴守行營,敢有闖營者,格殺勿論!”
“遵命!”張世澤躬身領命,神色肅穆。
目送二人離去,朱由校面色一沉,心中暗忖:此乃士紳借民意為盾,抗稅之舊伎倆。自張居正之後,大明祖制漸衰,礦業之禁亦成空文,眾人皆欲藉此致富。
鐵器雖居末位,實乃民生之基,需求龐大,礦業之利,無異於暴利之源。
然國庫空虛,萬曆遂遣稅監,設卡抽稅,民間抗稅風起雲湧。
自江南孫隆之事始,至長安門血拼、高淮亂遼,乃至天啟、崇禎年間蘇州五子之壯舉,抗稅之火,綿延至清初。
金聖嘆等士子,於順治駕崩後,竟至孔廟哀悼,圖謀抗稅,終遭康熙嚴懲,哭廟案震驚朝野。
胡文豪以筆諷之,笑稱抗清先烈,實則刁民抗稅,荒謬至極。
田爾耕、張世澤離去後,朱由校步出龍書案,對魏忠賢道:“二事需辦。
一,審問被捕者,查明其來南海子之緣由及背後主使。二,速捕盜鑄銅錢者。”
“奴婢遵旨。”魏忠賢領命而去,心中忐忑,幸得劉時敏提點,未至魯莽行事。
魏忠賢乘馬而行,思緒紛飛。
忽見錦衣衛已將“民眾”制服,方恍然大悟,此等“民眾”實為乞丐、流民,實乃有人暗中佈局,欲陷自己於不義。
“哼,竟敢暗算於我!”魏忠賢心中暗怒。
劉時敏見魏忠賢離去,輕聲對朱由校道:“民眾詣闕之事,似有蹊蹺。”“哼!”朱由校冷笑,洞悉一切。
“朕已命趙爽嚴管礦場,不得剋扣工錢。趙爽非愚鈍之輩,能鎮得住場面。且他攜巨資前往西山、石景山,整合礦場,至今未聞異動。此等‘民眾’從何而來,又怎會詣闕指控魏忠賢強搶民財?”
言罷,朱由校轉視劉時敏,問其看法。劉時敏答曰:“奴婢以為,此乃被收購礦場之人心中不甘,暗中操控民眾所為。”
“清酒紅人面,黃金動道心。”
朱由校負手而出,望著初升之陽,心中殺意已決。
抗稅者,視同叛逆,唯有鐵血鎮壓,方能安國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