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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心痛。如果他沒有因為康敏的陰謀暴露身份呢,他爹也會搞事,他是註定的美強慘。殺康敏不難,和英英說的一樣,我需要承受的後果也不大,也就喬峰把我打一頓,在六哥那兒罰俸關禁閉即可。
但或許於事無補。哼哼唧唧的爬進被窩裡:“你要是這麼說,我可真有點傷心了。我可拿你當我的軍師呢。”
樂師在屏風後彈奏月琴,歌者輕敲檀板,歌聲低柔婉轉。唱的是當下正在流行的蘇詞:“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王繁英坐在梳妝檯前喝牡丹蜜酒:“上中下三策我都說了。自己選一個。”
林玄禮沉默不語。他是半迷信不迷信的一個人,迷信之處在於決定此生不生孩子免得智商沒幹過基因,生出趙構那種軟蛋玩意。不迷信之處則是相信自己將來如果當了皇帝,絕不會成為宋徽宗那種完蛋玩意,也不會窮兵黷武,會成為一個很棒的皇帝。
但暗殺蕭遠山甭想了,這個世界上恐怕沒人能做到。
喬峰在房頂上聽了一會,他到早了,等到歌女樂師退出門外,疊指彈窗:“賢伉儷果然風趣,世間恩愛千奇百怪,總歸是生死相隨。”
這就是夫妻之義啊!世間好夫妻那麼多,我絕不湊合。
林玄禮驚的跳了起來,火速套上百蝶穿花的淺藍色外褲,再撈到一件直裰遮住光溜溜的肩膀:“喬兄?”
王繁英禮貌的開啟窗上沒什麼用的插銷,推開窗子:“喬幫主請進。”
“打擾了。”喬峰雙目像兩道冷冽的劍光,在少年身上旋了一圈。他不笑時著實很兇,特意來到洛陽尹府中,就為了開門見山:“趙王爺逗留在洛陽已有數日,可有我效勞之處?”
林玄禮幾乎被他的目光看透刺穿,臉色微變,目光遊移了一瞬。瞬間想明白了,我男神的政治敏感度夠高的!在被人懷疑血統時,用太祖長拳揍扁所有人,果然穩妥周全。所以他在我送了一次請帖,又親自跑過來找他的時候,一定懷疑我要把他捲入什麼政治陰謀中。“喬兄不必多疑,我來洛陽一是為了求子,二是為了求學。除了精研武功之外,我並無什麼愛好。”
喬峰用‘你說這話你自己信麼’的眼神看著他。
林玄禮想想也是,補充了一下:“也就是烹飪、釀酒、蹴鞠、兵法、騎射、機關物理、種地、收集海外奇珍這點小愛好。長拳沒有名家,大內高手所修習的都是其他門派。”
喬峰倒是知道一位老師父隱居在大相國寺:“宋先生的劍法、藍大師的槍法都是一絕。曾聽人說起,王爺隱姓埋名到金明寨時,使一手好盤龍棍,並且左右拉弓箭無虛發。”
所以你來找我,真的不是和軍事行動有關嗎?就沒有什麼聯合打擊遼軍的軍事行動,或是朝廷終於知道邊關冒功了?保家衛國不是為了什麼賞賜,但丐幫弟兄是很重視名譽的。大夥拋頭顱灑熱血,不求名利,只是為了抵禦打草谷屠村,但誰不願意被人正眼相待?
林玄禮小臉一紅:“那倒是我平生得意事,恐怕再沒機會了。我下帖子相請的人不來,我便親自登門拜訪,章惇對此不勝其煩,總叫他兒子來打發我。”
喬峰:“那日著實不在洛陽。承蒙厚愛,聘請喬峰為府上的教師,實難從命。我有一事不明,還想請教,王爺如何知道我習得太祖長拳?多年來不曾使過。”
“我覺得你大概什麼都知道。喬兄,你只叫我十一郎就好,即便是在京城中,街頭巷尾的也這樣稱呼。”
王繁英把酒瓶遞過去:“喬幫主,請坐下說話。我家郎君一向話多,多謀寡決,又很信服你,想問問您的觀點。那女子必然索愛不成,有意謀害他的兄弟,現在的關係卻不壞。上策是殺了那女子,以絕後患。中策麼,是等事發之後再來幫忙。下策麼,坐視不管。要是為了十一郎著想,上策和下策要顛倒過來。”
喬峰:我對宗室八卦不是很感興趣。你們少禍害老百姓就好了。
“那女子一定會索愛麼?”
林玄禮尷尬的舔舔嘴唇:“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喬峰沒見過段王爺的前女友們,覺得是人都想得開,得不到就換一個:“何以見得,一定會因愛生恨呢?絕色佳人、有錢寡婦都不愁嫁。”
林玄禮嘆氣:“一定會的。”
喬峰喝了口酒,甜膩的過分:“若要我說,中策很好。論跡不論心,大夥都是紅塵凡人,有幾個人的心性絲毫不亂。況且閣下已知曉此事,可以早做準備,和兄長一同見招拆招。何必苦惱呢?那邊關百姓,明知道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