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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京:“十一郎的名聲雖然受損,卻得以保全自身,玉成此事,善莫大焉。豈不聞老子云: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你就是一個又惜命又貪名還有野心的人。
林玄禮心說你他媽彷彿想坑我,但你是個傻逼,想不到吧,雖然‘抱頭鼠竄之計’是我自己定下的,你這麼誇也沒什麼大錯,但把功勞和仇恨都讓給別人真不是我的主意。
他不是一個真正十六歲的中二少年,也不惱,從袖子裡掏出摺扇,遮住嘴巴欲蓋彌彰的小聲問:“他怎麼知道這是您的主意?”
趙煦心中暗惱,這挑撥離間低階粗魯的令人咋舌,他竟敢破罐子破摔。官家自從親自掌權之後,就不大喜歡與人做口舌之爭。該貶的貶到天南海北,該殺的即便是刑不上大夫,也可以讓他去極寒的東北、極熱的西南粵州。京城中出現慘絕人寰的滅門案,而蔡京草草結案,這就註定要被撤職了。
“誰都不知道。”
林玄禮震驚的倒吸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胖鳥依人的開始思考一隻手能做點什麼開胃小菜。以及現在的合擊陣法是真不行啊,戚繼光的鴛鴦陣還要十一個人呢!
……
月凌兒進宮獻藝之前還有點緊張:“官家要是看上我了,要納為妃嬪,那可怎麼好。”
“官家知道是你是男子。只是欣賞你的歌舞技藝。”
月凌兒:“那以什麼理由打發我回到勾欄院?”我是為了鍍金抬高身價,不是為了停業!
謝寶沉著臉罵他:“你把郎君教壞了。官家約束兄弟,我們娘子治家嚴謹。像你這樣身份的人,豈能進郡王府邸。”
月凌兒大喜過望:“多謝多謝!”
打扮的花容月貌、滿頭珠翠、衣袂翩躚。
在禁中跳自己最拿手的舞。雖然不是掌上舞,卻是壯漢肩頭豎著一根長長木杆,月凌兒先是在地上舞蹈,隨著穿花蝴蝶似的舞步,突然往上一躍,單腳落在木杆頂端。
風吹著飄帶,他擺出許多類似於雜技百戲的既難又美的動作。忽而似天女散花,忽而似嬋娥奔月。
腰肢軟的像一塊年糕,身姿那樣的靈活柔韌,步履輕盈曼妙宛若棉花糖。
忽的一陣風吹過來,長長的披帛被風扯起,美人似要乘風歸去,面紗被風微微吹起,露出嘴角的胭脂痣。
宮人看的目瞪口呆。
這就是來自飛賊的輕功+易容術的降維打擊。
非但官家看的目不轉睛。
陪坐兩邊的郡王、眾臣也嘖嘖稱奇,一盞酒都餵給鬍鬚,自己一口沒喝著。
官家:“眾卿各自填詞,選出最佳的三首,讓佳人明日彈唱。就讓美人自己來選,”
月凌兒飄也似的近前,翩翩下拜:“若不是郎君看重,奴家豈能一睹天顏。十一郎與奴家有提攜之恩,今生雖不能侍奉郎君,奴家想選他做第一,也算了卻前緣。”
林玄禮無語的喝酒:少來捆綁營銷,別蹭我熱度了。日後再有抓好色之徒的專案,還讓你出動,想到這裡柔和的笑了笑:“我受了傷,頭腦昏昏。你就唱雲想衣裳花想容吧。李太白的詩詞,壓過誰都合情合理。”
這種聽歌看舞填詞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三日之後。
三名要處死的犯人都撇去花名,用上真名實姓。
雲中鶴已經被料理了一半,半死不活的被拖出來擱在旁邊,臭烘烘的,傷口已經腐壞。
另外兩名採花賊已經被黥面、劓鼻,現在才開始砍手腳。
刑場就在人流量最大的開封城南商業中心,來得早的百姓早就將此處圍的水洩不通,都要看個痛快。還有好些乞丐在暗處探頭探腦,左右打探。
衙門在此處搭了高臺,確保人人都有的看,人人都能看個痛快。
章援是欽點的監斬官,三十名弓箭手埋伏左右,他甚至有點期待有人來劫獄。但用小手帕捂著口鼻看了看雲中鶴現在的樣子,劫走他也是全然無用,恐怕惡棍朋黨沒有人能為朋友捨命相救。
喬峰在遠處的小酒館裡,有些江湖豪客大呼小叫:“姓徐的那個賊,分明是大名鼎鼎的雲中鶴!”
“朝廷竟有這樣的本事?!了不起得很。”
“我還以為是哪個好漢遭了狗官毒手,原來是他。殺得好。”
“我早說了十一郎是個有眼力的人,之前一條街上七八個哥們打拳賣藝,他只給我扔銀子。”
“是他帶回來的?”
“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