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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你用內力注入肺腧中,能自然改變說話的語氣。”
大牢門口?戒備森嚴,層層高牆,一道道鐵閘門,牆壁後暗藏弓箭手、刀槍手和?火器。
鴻臚寺的官員被調來配合演戲,不知道十一郎要幹什麼,大概是一場小小的報復。在衙門裡?等?了一會,見一個人在陽光下身披餘暉爍爍放光,手搭涼棚迎上去:“好一位闊綽的契丹王爺,渾身金光大放。”
林玄禮哈哈一笑:“怎麼是你來了?白學士,你一向可好?又?瘦了,公務繁忙,前途無量。”
“小臣惦念郡王的安危,日夜寢食難安。”
“多謝多謝。過幾天我的球隊比賽,白兄和?小王看完球賽,去鼎香樓好好喝一頓。”
“我們小蘇大人還在少林寺沒?回來呢。”白學士問:“能讓那位月凌兒姑娘作陪麼?我和?她舊日相好,現在很久不見了。”
林玄禮笑道:“那就要看你今日能不能幫我報仇了。聽說玄慈平生最恨契丹人,我偏要去捉弄他。你可要好好的端起?官樣架子,把耶律彌勒奴介紹給他認識。”
白學士低聲說:“聽說玄慈方丈是個武林高手。”
林玄禮抓著蕭遠山的胳膊:“你只管放心,我帶了人抵擋。你要是演得像,就找月凌兒出來,在她面前大肆誇獎你。要是敗露了我的身份,哼哼。”
“小王爺,請。”白學士一抖袍袖,猜測是朝廷不好處理天下第一名?門大廟,郡王怒氣難消,最後折中一下讓他捉弄人報復一下也就算了。叭叭的開?始當導遊,還沒?出衙門口?,就指著衙門上的牌匾講:“這是太宗皇帝的御筆。這是趙普丞相的御筆。這衙門始建於……”
一直叭叭叭的講到進入牢房。
蕭遠山猛地伸手按住小郡王的肩膀。
林玄禮一個趔趄:“嗯?”切換成契丹話:“你幹什麼?輕點。”
蕭遠山並不作答,他心臟一陣狂跳,過分的亢奮以及分不清楚是危機的直覺還是即興奮。
為了避免涉事在押的官員認出郡王,當面打招呼以至於滿盤皆輸,早就在道路兩側支起?步障,青色布匹綿延開?來遮住視線。
換個角度來看,長長的走廊,兩側的牢房用布料遮擋,後面人影綽綽。
林玄禮歪著膀子碰了碰他,依然用契丹話:“別這麼繃緊,放鬆點。”
白學士繼續叭叭叭,一路講到到了關押玄慈的牢房門口?,這,牢房不大,卻很乾淨。老和?尚穿著乾乾淨淨的僧服,在乾淨的褥子上五心朝天盤膝打坐,雙手結印在胸前。
他已經聽到兩個人的腳步聲,聽到一個人的聲音,睜眼一看卻是三?個人,一個紅袍官員,兩個契丹人。為首的少年珠光寶氣、花枝招展,面板黑亮,唇上留有淡淡的鬍鬚,身後的蕃僧則一眼可見是一位高手。
白學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玄慈方丈。這位居士乃是耶律彌勒奴,從?遼國而來,聽聞方丈隱居此地,特意前來拜訪。”
一個人在短短十日之內,從?白胖和?氣樸素,變得黑瘦傲慢珠光寶氣,自是判若兩人。
少年手裡?還拿著扇子,歪歪斜斜的半靠在蕃僧身上,刀鞘和?金荷包相撞,一路上都在用契丹話嘀嘀咕咕。這時候才笑著掃了一眼大宋官員,站起?身子拿著扇子胡亂一揖,依然說契丹話:“接下來看我的啦。”
玄慈不為所動,堅定的無視他。
白學士笑到:“小王爺,中原的和?尚連梵文都不認得,更?別提契丹話了。請您說漢話。”
林玄禮的聲音已經被內力改變,用內功注入肺腧穴確實?有用,一開?口?聲音更?粗更?生硬:“那好,本王有事要單獨請教玄慈方丈,你且退下。”
白學士吃了一驚,猶豫了一下,拱手躬身後退了兩步,轉身離開?。
林玄禮用摺扇拍了拍手心,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玄慈:“玄慈,你應當知道本王為什麼來見你。”
老和?尚養氣功夫到位,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林玄禮罵了一句契丹髒話,用一種野心勃勃的語氣說:“當年我們失敗了,沒?關係,現在還有機會。而且比當年更?好。”
玄慈看他的年紀不過二十歲,卻說出一段石破天驚的話,心口?狂跳。“當年的事……什麼事?”
林玄禮大笑:“北院大王親口?對?我說的,還能有假?在南朝地界,我們不用把話說的太清楚。當年死了總教頭這個大人物,還不夠,誰叫你們收拾了痕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