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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池白榆並不關心這些。

她只在意一件事:這人沒影子。

是鬼。

她的心一沉。

同時,身後的男鬼揪住了她的後衣領。-

她被抓了。

一方幽暗的屋室內,將她捉來的男鬼懶懶散散地斜躺在一方矮榻上,用戲謔的眼神打量著她。

他活像是拿水墨潑成的,墨髮垂落,漆黑的眼,身上披了件白慘慘的大袍,從大袖下露出的手也白到近如紙色。

在這單調的黑與白中,唯一抹亮色便是那淡緋的唇了。

她早些年常玩街頭魔術,這類近景魔術需要她在行色匆匆的人群裡挑出一兩個肯停下看一場魔術,且疑心不重,不會追著一件事不放的觀眾。

因而觀察對她來說,算得上是一門必修課。

不過觀察眼前這鬼倒不用她耗費太多心神。

這人太過自信,沒有就地解決了她,而是將她抓到這兒來,甚至連一根繩子都沒給她捆上。

換句話說,他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一個傲慢又充滿惡趣味的人。

不對。

是鬼。

不過好在他有著藐視人的傲慢,才不至於讓她浪費一張保命符。

“比起你大著膽子跑到這兒來的目的,我更好奇你是怎麼闖進來的——你看起來只是個毫無本事的凡人。”那惡鬼一手撐臉,掃了眼她的衣服,“穿著也怪。”

在他發表那些典型的反派式言論時,池白榆不露聲色地觀察著四周。

房間裡的傢俱材質不錯,舊得像老古董,但沒有絲毫蟲蛀或是掉漆的痕跡。

四面牆上都掛著字畫,行草楷隸篆什麼都有,皆是珍品。

一邊的櫃子裡放了許多書,卻都嶄新如初。

——這人在鬼宅裡的地位八成不低,還需要靠這些表面功夫拔高他在旁人面前的形象。

最後,她的視線落在桌上。

他的面前放了本翻開的簿冊,旁邊也有搖搖欲墜的一沓,壘得很高,擺得並不規整。

可以看見最上面的兩三本都草草寫著同樣的三個字。

筆跡和簿冊內的字一樣潦草,又是倒著的,她看了一會兒才辨出字形——

伏雁柏。

她收回視線,開口:“想來人類不會貿然闖進這裡。”

這種吃人的地方,沒法力的凡人怎會跑進來。

“你是說……你是妖?還是鬼?”那鬼掃了眼地上的影子。

沒拆穿,全然一副看戲的模樣。

池白榆絕不會以為他的問詢是出於關切——畢竟這鬼宅裡沒一個好人。

現下的周旋,恐怕跟一隻平日裡無聊得久了的貓一樣,像戲耍一隻偷溜進來的耗子般戲弄她。

等他的耐心耗盡,或是突然覺得無聊,只會動手殺了她。

該怎麼糊弄他。

再想想。

再想想。

她掉下來的是什麼地方?

一個沒人的小院子。

書裡說過,鬼宅和鎖妖塔差不多,被關在此處的惡妖惡鬼根本不能隨意行動。

而他可以。

不僅在無人的小院子裡找到了她,還將她直接帶到了這兒。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是整個鬼宅的看守者。

簡單來說,就是監獄長。

在犯人和獄官兩個身份間猶豫片刻,她面露難色,蹙眉說:“這件事很難解釋。”

“監獄長”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池白榆:“他們封住了我的妖力,只留下了些微一點兒。”

“你是妖?”

“對。”

託在頰邊的手指敲了敲,他問:“什麼妖?”

很好。

池白榆緩慢而謹慎地把主動權一點點往自己身上帶。

魔術不僅靠手法和技巧,更重要的是不落下風——無論說話還是行事的節奏。

“你看見那個箱子了吧。”她說。

“嗯。”惡鬼懶洋洋地應了聲。

那箱子他檢查過。

材質奇特,不似凡品。

“如果我是凡人,怎麼可能把那箱子丟進來。”池白榆黯然垂眸,“因為我的妖力已經不足以支撐我來這兒了,所以他們才把我塞進那箱子裡,丟了進來。”

那鬼又敲了敲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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