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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打了個哈欠。

“不知見越近來如何,有沒有何處不適,又是否住得習慣,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一連串的問語砸下來,池白榆竟有種上課被老師連環抽查的錯覺。

她想了會兒才說:“還好吧,住得挺習慣的,他人也好說話,不難相處。”

除了疑心病太重,想把她也留在那兒之外。

“心緒可好?”

“應該還行,就是總陰著個臉瞧不出來。”池白榆想起什麼,“對了,你那弟弟愛生氣嗎?要是不小心惹著他,會不會記仇?”

她想的是拖延戰術。

先拿找東西的幌子騙過他,等時間久了他忘記這茬了,再去找他。

“見越心性純粹,不會輕易生氣。”沈銜玉稍頓,“唯有一樁。”

“什麼?”

“他最不喜欺瞞矇騙,便是在小事上,也容忍不得。”

“……”

那完了。

她都數不出來自己說過幾句謊話。

這就是開局踩雷嗎?

“是與他鬧了矛盾?”

“沒。”池白榆想也不想道,“但在這兒做事嘛,提前打聽些訊息,也省得到時候犯忌諱。”

“見越不常生氣,小池姑娘無需這般謹小慎微。”沈銜玉稍抬起眸,在一片虛無中捕捉著她的聲音,“你這回……見到了他?”

“見到了。真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是,尋不出半點兒差別。”

沈銜玉輕笑出聲,卻道:“某到今日都不知曉,人應該是何模樣。”

“那不簡單?你摸一摸自己的臉不就知道了。”

“此舉怪異。”

“摸自個兒的臉有什麼怪的。”池白榆已困得眼皮子都睜不開了,說話也變得含糊起來。

沈銜玉聽出她語氣不對,放輕了聲音問:“小池姑娘可是累了?”

“有點兒。”左右他看不見,池白榆索性閉著眼睛和他說話。不過困勁兒來得快,她的意識很快就混沌起來,“就是那什麼,忙了一晚了。你那好弟弟,他怎麼著來著,反正就是……噯,你弟弟,盡找麻煩,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常說,那什麼……對,嗯,就是這樣,你知道吧,咱們就是,唉……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話也跟嘴裡含了水似的,含含糊糊地往外冒字兒。

沈銜玉起先還認真分析著她話裡的意思,但越聽越聽不懂。

到最後,只聞得一聲悶響,便再沒聲兒了。

他靜等了片刻。

火苗炸響的微弱噼啪聲,還有那綿長而輕微的呼吸,混雜著送入他的耳中。

在一片何物也瞧不見的空茫裡,他開口喚道:“……小池姑娘?”

無人應聲。

許久,他緩慢探出手去——尋著那幾不可聞的吐息。

他看不見,因而動作格外緩慢,帶著對未知的摸索。

最終,指尖碰著了一點溫熱的柔軟。

辨不清是她的手,還是臉。

但很快他就清楚了。

在他挨上去的瞬間,那東西一把捉住了他。

是她的手。

池白榆是因感覺到手心有些癢,才下意識捉住了那撓她癢的東西。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恍惚視線裡只能瞧見一片瑩瑩玉白。

枕頭嗎?

好地方啊。

睡覺還有人遞枕頭。

“謝謝啊。”她無意識地冒了句,隨後將那片玉白攬進臂彎,枕在了腦袋底下,又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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