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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又如何?砍了我的胳膊又如何?!你生了個好兒子呵——!哈哈哈哈——!”

他高仰著頭,張嘴大笑,露出粘著漆黑液體的尖牙,上面甚至粘著些稀碎的肉和骨頭渣。

與此同時,他肩頭的切口生長出無數細長的肉芽,活物般撲向那突兀的胳膊,將它們緊緊地黏附在肩頭。

那兩條胳膊很快就嚴絲合縫地黏在了他的肩上,他晃了下身子,胳膊也隨之擺了兩擺。

一開始還很僵硬,不過多擺兩回,他就逐漸適應了這雙新生的、細長的手臂。

少年人的手掌收攏又舒展,他撥開擋在兩側的柴

堆搖搖晃晃地站起。

一旁的柴堆被他推開露出一具不完整的少年屍體以扭曲的姿勢蜷縮在那兒缺了胳膊眼睛僵硬大睜嘴裡還含著一窩白糖。

哪怕面容猙獰也看得出那少年生著對粗眉豆丁小眼兒瘦長臉。

簡直就是管家的年輕版。

所以他是被管家砍斷胳膊關在了這兒又使計哄騙了管家的兒子再咬下了他的胳膊?!

池白榆的臉色蒼白了點兒又還沒忘現在是什麼情況好歹忍下作嘔的衝動。

青鴿已經搖搖晃晃地站起快要裂開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笑意古怪:“砍了我的胳膊縱容這小雜種來取笑我想挖我的妖丹如今又要毒殺我?哈哈哈哈……就該全殺了……全殺了!”

池白榆手一抖反應過來他是想衝她動手。

他要殺她!

意識到這點的瞬間她想也沒想抬手就將瓷盤狠狠砸在他頭上。

瓷盤炸碎砸出噼裡啪啦的脆響。青鴿猛地一抖腿晃了兩下眼皮遲緩眨動。

“你——”他眼底劃過絲錯愕抬起的長胳膊已快掐著她的脖子。

池白榆根本不敢猶豫掄起一旁的粗柴往他腦側一砸。

一下不夠又砸了第二下。

青鴿被打得悶哼一聲瞳孔趨於渙散搖晃兩陣終是摔倒在地。

池白榆片刻沒停散了幾條捆柴的麻繩將他利索綁了。

剛打好結柴房的門就被人從外推開。

她一下跳起順手拎起根木棍。

好在進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伏雁柏。

他似是很急敲也沒敲就徑直推開了門。

看見被五花大綁的青鴿他頓了步雙眉稍有舒緩。

他將手攏在袖裡倚靠著門:“說是進來打探情況其實是為著練手?”

話落蜷縮在地的青鴿無意識地痛哼了兩聲。

池白榆聽見面不改色道:“他說他困了。”

“哦困了就將繩子當被子

池白榆一怔。

不愧是常不講理的人竟什麼話都能編圓。

她還想和他說說青鴿的事外面就傳來匆匆腳步聲有人怒罵:“人都死了還守什麼屍怕他詐屍就別扒皮啊老不死的!”

是管家的聲音。

池白榆當即上前幾步將伏雁柏往裡一拽。

這柴房就一間屋他倆只能躲在柴堆後面。

應是看見房門

大敞,管家罵聲忽止。片刻停頓後,他快步上前。

池白榆縮在一堆柴木後,隔著木枝縫隙打量著他。

而伏雁柏躲在這髒兮兮的牆角,緊擰的眉始終沒鬆緩過。

他恨不得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柴枝全給燒了,可剛動一下,就被她壓住了胳膊。

她掃他一眼,示意他安靜。

臂彎處傳來一陣微弱的暖意,伏雁柏不快移開眼神,盯著牆角黑糊糊的一堆柴,到底沒挪開胳膊。

管家已經進了柴房。

看見青鴿昏死在地,他神情間的緊張稍有緩解,隨後破口大罵:“短命的畜生!砍了兩條胳膊都不安生。”

池白榆蹙眉。

這人還真是人前一副面孔,人後又是另一副模樣。

管家快步走近,正要踢醒青鴿,就看見了那具蜷縮在柴堆裡的屍體。

他一下僵怔在那兒,片刻後爆出聲淒厲慘叫,彷彿肺腑裡插了把刀子,將肉攪爛了,扯出嘶啞尖利的哀嚎。

池白榆攥緊柴枝,唇也抿得死死的。

柴堆外頭,管家跟瘋了似的,抱著斷臂屍首又哭又嚎,幾乎要把心肺給嘔出來。

一會兒又哭天喊地咒罵起青鴿,並活生生將那黏在肩上的細長胳膊扯下來,雙手發抖地想黏回去。

“不必多看。”一旁的伏雁柏忽然出聲,他的嗓音不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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