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下的餌 A Swallowed Bait（父女 H）

18-生日快樂 (第3/3頁)

……那時我也沒法像你解釋。”

&esp;&esp;她看著他的眼睛，第一次看清他眼底的顏色，是四月春日暖陽下的一汪映著柳蔭的泉水。

&esp;&esp;她愣愣地看著他，忘了說話。

&esp;&esp;他取下其中一枚，抬起她的手，戴在她的左手中指。

&esp;&esp;戒指是活口的，銀很軟很細，倒也合適。

&esp;&esp;季綾終於問，“這是什麼？”

&esp;&esp;“你還記得七歲時第一次送我的禮物嗎？”

&esp;&esp;季綾搖了搖頭。

&esp;&esp;“那時候你說，長大了要和我結婚。”他抬起她的手吻她的指節，又滿目笑意地望向她，“那個時候你不知道，結婚要對戒。我把你買的那枚融了，打成這兩枚。”

&esp;&esp;原來如此。

&esp;&esp;所以他捨不得摘，所以他不敢解釋。

&esp;&esp;原本只是小姑娘好玩買的，可季晏清戴上之後，漸漸成為一種習慣。取下來的時候，心裡空落落的。

&esp;&esp;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戒指的存在？記不清了。

&esp;&esp;就像他早已習慣了季綾的存在一樣。

&esp;&esp;摘不下的戒指，離不開的人。

&esp;&esp;季綾抬起手看了看，滿臉笑意，嘴上卻說，“這是求婚嗎？你可不要指望著一個小銀圈就能把我糊弄了。——而且還是我買的。”

&esp;&esp;“當然不是，這只是作為愛人送給你的第一個禮物。別的會有的，但不是現在。”

&esp;&esp;“也是，畢竟我上課的時候戴個大鑽戒，寫題不方便。”她強調道，“我要鴿子蛋——哦不過小叔，你現在一窮二白了。以後要好好工作哦，不然要怎麼向我求婚呀？”

&esp;&esp;季晏清看她這樣，心中的不安完全消散。

&esp;&esp;她在他面前，重新肆意生長。

&esp;&esp;他唇角的笑意難以掩藏。

&esp;&esp;“為我戴上吧。”

&esp;&esp;季綾拿出那枚大些的，下意識地想戴在他的小指。

&esp;&esp;季晏清輕輕抬了抬中指，“這裡。”

&esp;&esp;“為什麼?”

&esp;&esp;“戒指戴在小指代表獨身，而戴在中指代表熱戀。”

&esp;&esp;她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

&esp;&esp;季綾想起另一個刺痛了她很久的東西，“那你的頭像呢？”

&esp;&esp;“不就是你小時候畫在我床頭的嗎，怎麼，天天晚上爬我的床，沒看見嗎？”

&esp;&esp;“你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