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臣服，或死亡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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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傷害。”
姜源看向自己最後的收穫。
「傳奇度：1」
“高中的教材裡沒有提到過傳奇度，難道是大學課程？”
“看描述類似於知名度？只不過是職業面板認證，不能用水軍買流量。”
“出去之後再問吧。”
姜源暫且把傳奇度放在一邊，因為他能感覺到，莉莉絲醒來了。
“我……我剛才……”莉莉絲從地上坐起來，嫵媚的俏臉忽然大驚失色，“等等！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聯絡不到本體了？”
“聯絡本體？”姜源微微皺眉，預料之中：“果然你之前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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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莉莉絲說完，忽然瞪大眼睛，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原本的計劃是什麼？”姜源淡淡地說：“放下手臂，回答我。”
作為始祖，對源血侵蝕的後裔有著絕對的掌控。
“假意奉你為主，獲得你的力量的秘密，竊為己有，再返回深淵，幹掉那個婊子，奪回屬於我的位置。”莉莉絲的表情崩潰，眼睛瞪大，嘴巴卻不受控制地回答。
像是精神分裂了一樣。
“屬於你的位置？你想取代本體？”姜源明白過來，“所以，契約也是假的？”
“我在簽署契約時，會留下隱藏的語句，有辦法在將來解除。”莉莉絲要瘋了，但還是把真心話都說了出來。
“這確實是惡魔會做的事情。”姜源毫不意外。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莉莉絲的眼底浮出絕望。
“履行契約。”姜源說：“我放過你，而你應該做什麼？”
莉莉絲尖叫：“不可能！我可是偉大的惡魔將軍，區區人類螻蟻……”
姜源扔出督軍大劍，“用劍對準自己的要害。”
莉莉絲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的雙手已經握緊了劍刃，劍尖直抵自己的小腹。
無論表情如何猙獰，手部卻不聽她的命令，無法挪動分毫。
“你也可以放棄履行契約。”姜源說：“選擇吧。”
莉莉絲的目光掙扎。
履行契約，便是臣服姜源。
放棄契約，便是死亡。
是生，是死？
：()全民轉職：我為源血始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