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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驗?林天看著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黎月姑娘,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老子還都不認識你們,考驗個啥啊,又不是娶你家孫女!
“阿桑,這是怎麼回事?”薛教授疑惑地詢問,顯然也不知道,他也是剛聽說噬魂蠱的事,難不成這黎卿雲可以未卜先知?
桑林只得解釋道:“我開始一聽到小哥說噬魂蠱,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有邪惡的養蠱人在用蠱術害人。所以我第一時間就發資訊通知了黎婆,黎婆答應給你一個機會,但是要透過考驗,至於怎麼考驗,來之前我是不知道的。”
“那這些都是假的?”林天指著供桌上的蠱神石像說道,參拜只是做做樣子?
“什麼假的?你再對蠱神不敬,看我給你下厲害的蠱,讓你做不成男人!”黎月一抹睫毛上的淚珠,恨聲道:“我奶奶每天固定時刻都要參拜蠱神,剛好被你們碰到,誰有那個時間為你一個陌生人演戲作假!”
小姑娘看來是真的生氣,估計就是不考驗林天,也會出手下蠱。
“林天,你是大男人,何必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呢。”大小姐也說道,試圖緩和氣氛,並且給林天使了個眼神,讓他配合。
林天反正是看不慣這種奇怪的信仰,撇嘴道:“我才十八歲,這裡年紀最小是我,怎麼你們這些姐姐阿姨奶奶都不讓讓我!”
大小姐感覺一陣好笑,林天一會霸道無比,一會又像孩子脾氣。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心裡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大概就是每個女人都有的母性。對強大男人偶爾露出的一點孩子氣,女人身上的母性總是來得讓人柔情百轉。
她笑道:“就算你是十八歲,難道就不是大男人了嗎?”
這可不好讓人回答,難道承認自己不是男人嗎?當然不行,不過大小姐此時的笑容真迷人,林天突然冒出這種奇怪的想法。
“黎月姑娘,剛才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看了不應該看的,是我不對。”林天干脆利落地說,大小姐都發話了,再扭捏就真的像個娘們了。
他也知道自己牛脾氣時上來時,胡亂看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身體,確實不妥,大男人敢看敢當,敢當以後才敢看嘛。
“姐姐我原諒你了。”黎月心思也單純地很,沒注意到一件事。林天只是說了看她身體的事,根本沒有道歉褻瀆蠱神,但是她也一起掲過不提了。
林天都為她捉急,這樣的心性,怎麼適合做一個養蠱人。
倒是黎卿雲沒有就這件事多說什麼,活到她這個歲數,早就過了知天命的年紀,知道蠱神之說不過是虛幻的,只是當做一種精神寄託,就像修煉瑜伽時總要冥想些什麼東西。
“林先生,你詳細給我說說噬魂蠱的事。”黎卿雲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這裡既沒有坐的地方,也沒有茶水招待,這個迎接八方客的方式夠特別的,不過林天也沒在乎這些旁枝末節,反而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他又把齊少中了噬魂蠱的事給黎卿雲說了一遍,當然,透視這個環節是要略去的。
“你說的我明白了,這個齊少中的噬魂蠱還沒完全長成熟,可以推斷,下蠱的人是用蠱蟲的卵下到宿主體內的,然後在腦部孵化,現在還處於成長階段。”黎卿雲波瀾不驚地說,好像噬魂蠱沒什麼了不起似的。
她這個觀點和桑蘭一樣,噬魂蠱沒成熟。
“那他們每天喂人血有什麼目的?”林天問道。
“那不只是人血,還有其他很多藥物,可以說是給宿主續命,也可以說是在餵養噬魂蠱。因為那個齊少如果不喝這些東西,噬魂蠱就會吞噬他的精血,他很快就會死亡。”黎卿雲解釋道。
“也就是說,現在即使把真相告訴齊家,齊少也已經離不開那些藥液了?”林天接話道。
“沒錯,齊少不過是個犧牲品,被養蠱人拿來做鼎爐,培育噬魂蠱。噬魂蠱最後成熟的時候,即使餵養藥液也無濟於事,因為在成熟的一霎那,它需要太多的養料,所以齊少到最後依然會被吸成人幹。”黎卿雲還是平靜道。
“噬魂蠱成熟之後呢?”大小姐不由問道。
黎卿雲難得笑了笑,似乎想到蠱蟲成熟很高興,然後淡淡地說:“成熟之後,噬魂蠱才會展現巔峰的威力,它可以脫離宿主單獨生存,並且受它的主人控制。之後養蠱人可以隨意用它給人下蠱,中蠱的人生死就由下蠱人掌握,因為只要他下令,噬魂蠱瞬間可以把人的大腦骨髓吸乾。”
果然人不可貌相,黎卿雲雖然是老婆婆,可是外表看起來多漂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