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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東西拿回來。
黃老頭兒坐在酒館裡,桌上還擺著一壺酒。
張銘將小七抱上了樓,蓋上了杯子後從樓上走了下來。
張銘坐在了黃老頭兒對面,問道:“酒也喝了不少,總該告訴我這其中的恩怨了吧?”
“還怕老夫誆你不成。”黃老頭兒打笑道。
黃老頭兒斟了杯酒,這酒館裡的酒就是好,不管喝多少都不夠。
“那老夫就與你說說。”
“十六年前蘇狂人守著建安城,江湖中沒人敢在建安城裡鬧事,都怕他懼他。”
黃老頭話音一轉,說道:“可是蘇狂終究只是個江湖人,一個江湖人怎麼能夠守著一城呢,總會有人不滿意的。”
“朝廷……”張銘幡然醒悟。
誰知黃老頭兒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你可說錯了,朝廷確實有所不滿,但最後設計害死蘇狂的人卻是個江湖人。”
“那是個特別邪乎的人,幾年前他便離開了建安城,他不是朝廷的人,卻有他的規矩,在他規矩裡,朝堂與江湖本該是互不相干的,而蘇狂就是做了他不該做的事情。”
“那人你未曾見過,若是見了你便會明白為什麼說他邪乎了。”
“多年前老夫才來建安城的時候那人是一副少年面孔,十幾年過去了,你人離開建安城的時候還是一副少年面孔,就好像是不曾老去一般。”
張銘挑了挑眉,一開始覺得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沒什麼,畢竟有梁書榕的功法在前,“是因為功法的緣故嗎?”
“老夫也是這麼覺得的,估計是某種邪功。”黃老頭兒道。
“你繼續說。”張銘道。
“那人嘴裡總是會嘮叨他口中的規矩,每一條都分的清清楚楚,跟個瘋子一樣,一開始老夫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後來發現並不是,這人真就是按照他的思想在做事。”
黃老頭兒越說張銘感覺越奇怪,就好像是真在說一個瘋子一樣。
“就因為這個原因,那個人就要蘇狂死?”
“可以這麼說吧,而且他也確實把蘇狂殺了。”
“怎麼殺的?”
“這可就複雜多了,那人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慎重。”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前些日子,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