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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宋書生唸詩的人都是一頭黑線。
這算什麼詩?牛頭不對馬嘴,你這叫作詩?哦不對,你說是詞?這也算是詞?
“怎麼樣,怎麼樣?”宋書生一臉興奮的問到,總之他覺得他作的挺好。
“噗。”旁邊桌的江柔聽到宋書生這話實在是忍不出笑了出來。
宋書生尋聲望去,見是位女子,笑著問道:“誒,這位姑娘,你說小生做的怎麼樣?”
江柔回頭,忍著笑意,開口說到:“啊,詩挺好,是首好詩。”
“是嗎,小生也是這樣覺得的,嘿嘿。”宋書生傻笑道,有些沾沾自喜。
“噗。”江柔聽到這話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沒辦法,她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人難道還看不出來自己做的詩如何嗎,也太好笑了吧。
“哈哈哈哈。”吳蠻子發出了狂笑聲,指著書生笑的斷斷續續的,“臭,臭書生,你要笑死,笑死老子嗎。”
“臭蠻子,你笑個什麼,我這詩作的不好嗎,你看人家姑娘都說我作的挺好的。”
“是是是,哈哈哈,你作的是挺好的。”
吳蠻子拍桌大笑,他就不該對這書呆子作的詩抱有希望,這下好了,果然是首爛詩,寫的什麼啊。
宋書生見狀有些惱怒,一腳就揣了過去。
吳蠻子一看有些驚訝,嘴皮子耍不過就動手,汗,怕是不知道我吳蠻子的名號是怎麼來的。
於是乎,兩個人又鬧騰了起來。
公孫羽苦笑一聲,看了一眼身邊的熊婉婉道:“婉婉姐,他們兩個可真是閒不下來啊。”
熊婉婉笑了笑,說到:“那你還指望他們能安靜下來?”
“也是。”公孫羽笑道。
劉易寒沉默不語,自己喝自己的酒,不管書生和蠻子這兩個活寶,只要不吵到自己就行了。
櫃檯邊的顧青山看著這幅畫面也笑了起來,對身旁的張銘說到:“張兄,你這酒客可真有意思。”
“嗯。”張銘點了點頭,面無表情,誰叫他是面癱呢。
玉玲瓏也是捂嘴笑了笑,她覺得今日的酒館很是熱鬧,前幾日還是空蕩蕩的呢。
小七不管不顧一直盯著牆邊的小草。
顧青山時不時與張銘攀談兩句。
玉玲瓏與江柔說著女子之間的悄悄話。
書生與蠻子還在打鬧,公孫羽與熊婉婉有些無奈,悶葫蘆劉易寒依舊是那個悶葫蘆,沉默不語。
張銘擦拭著酒杯,看著這熱鬧的景象,嘴角浮現一抹笑容,有些欣慰。
他心想,這書生,確實作了首好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