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宣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根手筋,回去找個好點的大夫,酒館要打烊了。”
話音剛落,張伯只感覺前方傳來一股強大的推力。
砰的一聲,張伯直接飛出了酒館,落在了酒館外的空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張伯伸出左手穩住身形,他的嘴角流出一行鮮血,那股推力讓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砰。”
酒館的大門關閉,張伯抬起頭愣了愣的看著這一幕。
“從今往後,不得踏入酒館半步。”張銘的聲音從酒館內傳出。
張伯左手捂著胸口,右手還在流血,他舒緩了一下氣息,對這酒館的大門,顫顫巍巍的答應到:“是…是。”
張伯害怕了,他從未見過這麼恐怖的人。
自己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沒有沾上,還被打成了重傷,這掌櫃好心留了自己一命,他也不會不識好歹。
那一劍實在是太快了,他一個宗師之境的大修行者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最關鍵的是,那不是劍氣,只是劍勢就已經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了。
稍微穩定了傷勢,張伯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走起路來像是一瘸一拐的。
官道之上
那落魄的老僕捂著手,朝著建安城的方向走去。
現在他的樣子倒像是一個乞丐,一個無家可歸的乞丐。
他不是張伯,他只是一個老僕罷了。
張伯停下腳步,扭頭看向遠處的酒館,輕聲道:“多謝。”
多謝不殺之恩。
…………
張銘已經上了樓,對於這老僕他沒下死手,只是斷了手筋,這已經足夠了。
“主僕情深吶。”張銘嘀咕了一句,熄滅了一旁的油燈,為自己蓋上了被子。
小七睜開眼睛,昏昏沉沉的從窗臺上跳了下去,又跳到了張銘的床上,找了個暖和的地方爬下來繼續睡覺。
“小七,你是不是沒洗腳?”
“喵?”
“下次再不洗腳我就扔你去睡米缸!”
“喵嗚。”
黑暗之中,一人一貓緩緩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