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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瀟打趣道:“你啊你,天天在我耳邊唸叨,行,明天還不行嗎。”
劍五嘴角浮現出笑容,不過很快卻消失殆盡,又變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很快,一曲琴聲道完,眾人醒來,皆是讚歎,又或是遺憾,想要再聽一遍。
但燕舒嫻彈了這一曲,便回了船舫內,她只是作為開場被邀請來,接下來便沒有她的事情了。
隨後,吳掌櫃從船舫內走了出來。
吳掌櫃廢話了一翻,不過都是些噓寒問暖的話,走個過場。
吳掌櫃拱了拱手,進入了正題:“眾位,今年的詩題只有一個字,不限詩詞。”
“什麼字啊?”
吳掌櫃雙手負背,伸手說到:“一個‘情’字。”
“眾位才子請吧,老夫便不打擾你們作詩了了。”說罷,吳掌櫃便走進了船艙,他說的話夠多了,也沒有他的事情了。
船艙上還有許多貴客要招呼,都是些文人大家,他得招呼好了才行,詩詞他不懂,自然要找人來。
一位書生學子撇了撇嘴,嘀咕道:“情字?前年也是這個題……”
船家面露笑容,說到:“我說書生,雙七節不就是一個情字嗎,也出不來什麼題了。”
書生也覺得船家說的很有道理,便覺得這題目沒什麼不正常的了。
張銘與顏宇寒坐在船艙裡,那吳掌櫃站在船頭說題的時候可不是所有人都聽到的,後面的人自然有人轉告。
張銘見船艙裡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筆墨,他嘀咕了一句:“筆墨都準備好了啊……”
撐船的老者道:“那是自然。”
顏宇寒想了想,覺得沒有頭緒,於是便道:“張兄你打算怎麼寫,這個題太廣了,想要出眾有些難了。”
“沒想法。”張銘搖了搖頭。
他自己就是個俗人,作詩什麼的更別說了,當文抄公還差不多。
顏宇寒繼續閉幕沉思,這詩題定義太大了,寫倒是容易,但是要想出眾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