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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眼前一亮,隨即便看到了張銘身側掛著的葫蘆,便明白這人不是在騙他,於是便答應道:“好,老漢正好饞酒喝了,詩會有什麼看頭。”
顏宇寒站在船頭望著朝著岸邊滑行的船隻,心中更是疑惑了。
“這人……也太古怪了吧。”顏宇寒嘆了口氣,不過想來也是,大家不都有些怪脾氣嗎。
沒一會功夫,張銘稱的船便到了岸邊,還在湖上的人都還在等待著見最後的答案。
“怎麼還不公佈啊……”
“等的有些著急了啊,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首詩。”
“在下反正是沒希望了,就是留下來看看。”
湖面上的才子們交頭接耳,船與船之間靠的不近,但卻能互相聽到對方說的話,於是便聊了起來。
那艘掛著旗幟的大船上,公孫羽幾人也等著答案,誰知自打敲了銅鐘之中,湖中那艘船上便再沒有半點聲音了。
“怎麼還不公佈!”宋書生有些焦急,摺扇打在手心。
吳蠻子笑罵道:“你著急個甚麼,反正不可能是你。”
“誰說不可能了!”
船上又吵了起來,這兩個人永遠都有吵不玩的架。
湖岸邊上,船停了下來,撐船的老伯臉泛紅光,等著張銘兌現他的承諾。
張銘取出了腰間的葫蘆,他扭頭看了一眼湖中央,心裡想著千萬別逮到我。
“果然……做文抄公是要招報應的。”張銘嘀咕了一句,他回過神來,開啟酒塞,開口道:“船家,把你的葫蘆給我吧。”
“多謝公子。”撐船老伯滿臉笑容,遞過了腰間的葫蘆。
倒了大概有一壺的醪糟酒進葫蘆,張銘便沒再倒了,送人是要收錢的,財大氣粗也不是隨便送的。
張銘抱著小七上了岸,趁著人多離開了這裡。
船上的老伯笑著開啟了酒塞,細細一聞,隨即便眼前一亮,立馬灌了一口。
只是一口老伯便愣住了,不由得嘆道:“好酒啊!!”
這酒……豈止是一個好字這般簡單的。
老伯回過神來,往岸上看去,早已不見了那個抱著白貓的身影,由不得嘆道:“這位公子哥可真是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