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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之時。
顧青山與帶著一位白衣男子來到客棧,邀張銘去參加今夜的酒會。
那男子身披白色披風,腰間掛著白梨玉佩,手中還拿著一把摺扇,五官端正,稱得上是玉樹臨風。
“喵?”小七忽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它從張銘的懷裡蹦了下來,走到哪男子的腳邊蹭了蹭。
只見那男子微微一笑,俯下身抱起了小七。
張銘有些吃驚,小七可不同於別的貓,除了漂亮姐姐他可不會隨便親近外人。
張銘皺了皺眉,湊近仔細看了看這男子,忽然聞到一陣熟悉的香味,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玉玲瓏?”
“張公子好眼力。”玉玲瓏手持摺扇拱了拱手,就連聲音都變的有些嘶啞。
張銘見到玉玲瓏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玉玲瓏穿著一身束裝,髮髻紮起,儼然一副男子的裝扮。
顧青山豎起了大拇指,嘆道:“張兄厲害啊,這都看出來了。”
若不是張銘熟悉那股特殊的香味,他還真認不出玉玲瓏來,倒更像是哪家的公子哥。
小七在酒館裡的時候就喜歡往玉玲瓏懷裡鑽,張銘時不時就能聞到那殘留下來的味道,也是因此才敢斷定,這公子哥便是玉玲瓏。
“易容術?”張銘看著玉玲瓏那張變化過的臉,有些好奇了起來。
只是玉玲瓏卻搖了搖頭說到:“張公子,這並非易容之術,只不過是透過內力擠壓面部的小手段而已。”
“這樣嗎。”張銘有些遺憾,不過也無妨,就算真是易容之術的話,學了也沒什麼用。
顧青山拍了拍張銘的肩膀,說到:“張兄莫不是想學一門易容之術,當初我遊歷天下之時倒是學過這手藝,若是有空,教你便是。”
“好。”張銘頓了頓,又添了一句:“多謝。”
“何必說謝呢,請我喝酒便是。”
“你想多了。”
“……”
“噗嗤。”玉玲瓏見顧青山一臉鬱悶的表情笑出了聲。
果然,張兄還是那個張兄,掌櫃還是那個掌櫃。
在建安城裡晃盪了不久,酒會還未開始,據玉玲瓏說起,這酒會的地點是在玉瓊樓,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帶他們進去。
每年參加酒會的也就只是哪幾個人,無非就是建安城哪幾個世家子弟,雖說沒什麼新意,但卻成了每年一度必有的聚會。
“點燈嘍!!”
當最後一抹餘暉落下。
如昨日一般,銅鑼聲響起,那敲鑼人提醒著街坊鄰居掛起花燈。
黑夜再次被照亮,小商小販開始吆喝起來,每家每戶的人就算不賣什麼東西,也會去哪市場上逛一番。
“建安城的這些習俗是什麼時候才有的?”張銘問到。
玉玲瓏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搖頭說到:“很久了,就算是我我也不清楚。”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七月初一到七月初七會這麼熱鬧,就好像是過年一樣。”張銘道。
顧青山想了想,回答道:“可能因為這裡是江南吧。”
張銘與玉玲瓏扭頭看著他。
“我說錯了嗎?”顧青山疑惑了一聲。
張銘搖了搖頭,嘆道:“沒有,你這話很對。”
“走吧,去玉瓊樓。”
只因為這裡是江南。
……
……
到了玉瓊樓,玉玲瓏拿出一塊玉牌,隨後門口的小廝便帶著他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隔間內。
此時,隔間內已經有了不少人,張銘仔細一看,覺得有些眼熟,這不就是昨天那個隔間裡的那群人嗎。
公孫羽見又有人進來,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是顧青山和張銘,連忙揮了揮手,說到:“張兄,顧兄,這裡!”
隔間內的人尋聲望去,第一眼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得,去年的頭魁來了,看來我們是沒戲了。”
“玉龍公子上次拿出百花釀可是拿了頭魁,只是不知這次會是什麼酒。”
“有些期待。”
“一年不見,玉龍公子還是這般的瀟灑倜儻啊。”
眾人見了張銘和顧青山身邊的這位‘玉龍公子’,逐個上前打了聲招呼。
“哪裡哪裡。”玉玲瓏微笑點頭回禮,盡顯男子姿態,沒有一絲破綻。
顧青山和張銘成了背景,於是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