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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郭襄與程靈素是在從金陵出發時才碰面的,兩個姑娘在楚錚的引薦下極有禮貌地相互打了招呼,便不怎麼說話了。
甚至在對方面前,都刻意地保持著與楚錚的距離,沒做出任何親密的舉動,更沒任何爭風吃醋的表現。
兩個少女的這種“相敬如賓”,讓一直擔心出現“火星撞地球”的楚錚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讓兩個少女拉近關係。
別看郭襄往日裡都是爽朗大方、熱情好交友的好脾氣,對楚錚身邊的姑娘也頗為“寬容”,但也正因為如此,這次她對程靈素的疏遠,讓楚錚份外的為難,只能不斷給孫絮泓使眼色。
結果往日裡聰明又貼心的孫絮泓卻“叛變”了,雖然與郭襄也常常說話,但平時主要還是與程靈素走在一起,平時起居也住在一起,似是想讓出更多與楚錚獨處的機會給郭襄。
但楚錚能敏銳地看出這樣的“退讓”,暗暗有種“聯合對抗”的氣氛在。
這都是什麼事啊……任我們的楚大高手叱吒江湖稱雄武林,此時也只能感嘆做男人難,做有幾個女朋友的男人更難。
楚錚無奈,又捨不得郭襄受半點委屈,只能多陪陪郭襄,儘可能地哄她開心,背地裡還得哄哄程靈素,心裡暗暗叫苦,齊人之福真不容易享受。
還好孫絮泓與他的關係沒發展到確立男女朋友的程度,不然更加添亂。
之前有徐子陵在,這略顯僵硬的局面還能維繫下去,現在徐子陵一走,形勢又有了變化,楚錚都有些頭皮發硬了。
幸好這時趙譚不管出於什麼目的、突然加速,給了楚錚破開僵局的機會。
楚錚暗運真氣,藉著趙譚駕船的動作使得船身再次劇烈的晃了晃,同時按住程靈素肩膀的手偷偷地扯了扯,原本就重心不穩的程靈素和孫絮泓失聲驚呼著向著楚錚這邊跌了過來。
楚錚藉機將程靈素也摟入懷中,至於孫絮泓,正緊緊地抱住程靈素,畫面便有些古怪了。
楚錚左擁右抱,程靈素抱住楚錚,孫絮泓又抱住了程靈素,楚錚的手臂自然也不可避免地碰到孫絮泓身上的敏感位置。
孫絮泓最先反應過來,俏臉一紅,白了楚錚一眼,卻沒避開,反倒藉著楚錚抱緊程靈素的機會,壓在楚錚的手臂上。
楚錚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卻顧不上這理會這姑奶奶了,腿上繼續暗暗運勁,使得船身不斷地搖晃。
程靈素和郭襄還是第一次這麼接近對方,還同時被楚錚摟在懷中,兩個少女的神色都不由僵硬起來,想要從楚錚的懷中掙脫。
但船身不斷地劇烈晃動,兩個少女剛剛要站起又被晃得要跌倒,這麼一掙扎反倒使得她們兩個緊緊地挨在一起,同時倒在楚錚的懷中。
趙譚瞧了楚錚一眼,楚錚回了個挑釁的眼色,做了個嘴型:“再猛烈些。”
趙譚無語,大概他接人這麼多次,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想要他在駕船時多多使壞。
同時他也對楚錚的實力暗自不服氣,當下用木槳一撥浪花,小船有箭般在海面上飛馳,激起大片的浪濤駭浪。
但這些浪花每每衝到船艙,使被無形的氣牆震了開去,根本沒半點水珠沾到楚錚等四人身上。
郭襄和程靈素原本都很是尷尬,好幾次想從楚錚身上掙脫,但楚錚抱得緊,船身又晃得厲害,最後只能放棄般緊緊地抱住他。
兩個少女又默契地想用手掐楚錚的腰,發洩一下心中的小小不滿,但一抬頭便看到楚錚神色凝重,似乎根本就沒心思管她們兩個的現狀。
兩人不由對視了眼,又齊齊看向船外,這才留意到外面驚濤駭浪,小船以極可怕的速度在濤天巨浪中穿行,不由都暗暗心驚,知道楚錚多半是正在與那船伕暗中較量,都不敢打擾他。
如果她們知道楚錚一臉的認真凝重只是故意裝出來的,與趙譚的無形對抗根本就是輕鬆加愉快,不知道會不會各自用力咬他幾口。
而且楚錚還故意加速體內氣血執行,營造出一種正全力對抗的姿態來,額上還擠出了幾滴汗珠。
程靈素細心體貼,而郭襄整顆心都系在楚錚身上,見狀都不由掏出手帕想替楚錚擦汗,但手兒剛舉到一半,便看到了對方的動作,又各自停了下來。
沉默了一小會,郭襄先開口了:“程姐姐,你來吧。”
程靈素搖頭:“郭二小姐,你先。”
兩人自從見面以來,說話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居然相互緊緊地貼在一起,甚至能從對方的瞳孔中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