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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敲櫃檯,打斷了陳千,以至於他不悅的看著我:“幹什麼啊?有事快說,我忙著呢!”
“你有沒有把我房間的鑰匙給那個女人?”我指了指對方的房間。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保險起見,我還是問了兩句。
“女人?”店長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哦哦,你說她啊,她找過我要鑰匙。”
“你給她了?”
聞言,店長立馬瞪了我一眼:“你忘了我跟你說過,我會保證客人的隱私嗎?”
店長拿出一串鑰匙在我面前搖了搖:“每個房間只有一把鑰匙,住了房的鑰匙就在客人手上的,而沒有住的房間的鑰匙就在我這裡,你說我有沒有給?”
我摸了摸鼻子:“沒給,但是你說她找你要過?”
店長點了點頭,繼續低頭打遊戲,不再理會我了。
看來我沒有猜錯,那女人用了什麼辦法進了我的房間,不過最可疑的是那女人進了我房間後居然什麼都沒有幹,連房間都沒有翻過?難道就一直看著我?
光是這麼想我就覺得毛骨悚然。
我使勁晃了晃頭,現在話也問完了,還是待在自己的房間比較安全。
重陽不知道又在做什麼,直到夜晚降臨都沒回來。
賓館來住的人今天有不少,直接客滿,我出去到一樓吃飯,是真的有點巧,大廳那麼多張桌子只有一張空著,而此刻,“琉璃”噙著笑朝我招手。
我皺著眉端起盤子打算回房間,自以為表達的意思在清楚不過,但走了沒兩步,仍然有一隻手扒上我的胳膊肘:“誒!你去哪裡啊?不在這裡坐嗎?”
我抬頭看向她,心下嘆了口氣,扯了扯嘴角:“不用了,我還是回房間……”
話沒說完,就見那女人慘白著臉,抿了抿嘴:“我……就只是想和你坐坐都不行嗎?”
我很想衝她咆哮一句別頂著琉璃的臉跟我說這麼噁心的話,但是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也沒有說破的必要。
眼看著周圍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我這邊,有些人還在起鬨,我嘆了一口氣順著女人的力道又坐了回去,現在還是不要那麼顯眼的好。
“琉璃”見我又坐了回來,嘴角忽地揚起一抹微笑。
我乾脆的回以她一個假笑,估計女人也知道我不待見她,還在那邊硬扯起來:“我……我今天不是故意進你房間的,我真的是擔心你才進的,你看我什麼都沒有做。”
這矯情的口氣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匆匆拔了兩口飯,離開了這“是非之地”,連跟她嗆聲的慾望都沒有一星半點。
回到房間後,躺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亂想,那女人到底要幹什麼?還敢來找我,到底安的什麼心?重陽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樣的女人讓我忍不住心生恐懼。
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這一次我睡的極其不安穩,倒不是做夢,而是熱,就算房間開著空調,都讓我覺得全身燥熱,汗流不止。
迷迷糊糊間我摸到空調遙控器,摸索著打低了溫度,正要睡沉,就被一陣叫喊和搖晃弄醒了,一睜眼就看到重陽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重陽生冷的聲音把我從茫然中給拉回現實:“李立,你發燒燒傻了?嘴裡說什麼胡話。”
我揉了揉眼睛,一臉茫然:“發燒?我發燒了?”
重陽抬手從我額頭上拿下一條溼乎乎的毛巾:“不然呢?我趕回來就看到你滿臉通紅的躺死了,嘴裡還說著胡說,你又做夢了,還夢到了琉璃?”
他說的我完全沒印象,但我肯定自己應該沒做夢,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巴:“我睡昏沉了,什麼都不知道,你是什麼回來的?你聽到我說琉璃什麼了?”
我想到琉璃被石柱綁縛住的狀態,心不由得一緊。
重陽一邊給我換上新的溼毛巾一邊說:“天快亮了,我回來也沒多久,今晚八點,七月半,鬼節鬼路開,你這狀態,太虛弱了,容易被髒東西上身啊!”
我何嘗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嗓子發燙,猛地咳嗽兩聲:“放心,我不會耽誤事的,你還沒說,我嘟囔琉璃什麼了?”
看我一臉緊張,重陽似乎也琢磨出些不對勁,面色一肅:“聽你的話,好像是在讓琉璃快離開什麼地方,李立,琉璃是封屍一族的人,這樣的人本就不容易死,你在害怕什麼呢?”
一聽這話,我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把這幾小時發生的事情都給重陽講了一遍。
當我說的“琉璃”進房間的時候,重陽的眼神變得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