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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行,把意思念出來。”
我挑眉問道:“你確定?”
見重陽確定似的點點頭,而後我逐字逐句的把最後一段字句的意思翻譯念出來。
我甚至覺得我在唸的時候就像朗誦者一樣抑揚頓挫。
重陽聽完後,滿臉的不可思議,我也挺不可思議的。
“這卷軸規格應該是苗族首領族才有的,應該是畫師專門畫出來供後生人看的,可是卻有人在上面寫一首情詩出來,看來那一代的大巫膽子很大。”
而且還很有文才,連我都覺得這詩不錯。
重陽看著畫像思索了一會:“這文字只有苗族大巫能看到,你是怎麼翻譯出來的。”
我對重陽實話實說,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我看著這些文字,就清楚它的意思,是不是挺奇怪的?”
重陽語塞,顯然這點有些超乎他的認知,但對於我這種解釋,他也說不出個子卯寅醜,只能攤手預設了我的這個說法,難得一見的咂咂嘴。
“再看看其他的地方,還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我應了一聲,旋即觀察整個卷軸的內容以及其他奇特的地方,重陽同樣也動了起來。
過了一會,重陽站在桌子一角不動了,在卷軸的右下角,接著拿來一個鑷子,當他試圖把畫像的一角捏起來的時候,我心臟突然劇烈的跳了兩下,我走過去問道:“你打算做什麼?”
重陽頓了頓,停下動作:“在畫像的中間部分有一點凸起,我覺得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
接著他就放輕了手上的力量,繼續用鑷子夾著畫像一角試圖把畫像第一層掀起來。
過了很長時間,重陽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畫像,再看看我。
“這卷軸有陣法,我解不開,但假設一下,這卷軸需要一點特別的東西才能弄開第一層,既然你可以翻譯上面巫祭文,那麼或許你的血可以弄開這個畫像。”
難怪重陽剛才看了我一眼,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我深深的看了重陽一眼:“我也不確定,可以試試?”
看著重陽一臉無辜,我長吁一口氣,把手腕伸出去,重陽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拿在手裡,在我手腕上比劃了兩下。
瞬間,一刀劃下去,口子並不大,猩紅的血液從我的手腕上流下,滴落在畫像上。
重陽收回匕首,我舉著手懸空在畫像上面,過了一會,血已經染紅了一小角,但任何反應都沒有出現。
就當我覺得血對畫像沒有什麼用處的時候,反應出現了。
血液擴散的速度漸漸變快,一眨眼的時間,我的血已經染了畫像的一大半,不是我血流的多,而是像用水稀釋過,血的顏色變成了類似於粉紅的顏色,在卷軸上暈染開來。
隨後,從畫像一圈邊緣開始泛出一圈金光,光點出現在畫像上,這些光點雜亂無章,而且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畫像上所畫的一切都在慢慢的變淺,當銀色光點最盛的時候,畫像上所畫的一切都消失了,也可以說是沒入到卷軸下面去了。
金光消失,接著銀色光點也消失了,連整副卷軸都縮小了一大圈,說是縮小了一大圈都是往客氣裡說的,實際上剩下的連卷軸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就正正方方一小塊,長度寬度大概有五十厘米,放在桌子中間。
重陽長手一伸,拿過桌子中間的小圖:“這應該就是卷軸下面藏著的東西了。”
東西是出來了,但是畫有琉璃的畫像卻不見了,這讓我有些遺憾,我看向重陽手中的小圖:“這圖是一份地圖?”
重陽點點頭,指著圖上的小圓點:“沒錯,你看上面的點和那些銀色光點位置一模一樣,這每一點都代表這一個地方,上面還有將點連在一起的線。”
小地圖上佈滿了小圓點,和互相連線的虛線,但是上面沒有任何文字來表明每一個小圓點所代表的地名,我接過重陽遞過來的小地圖:“能辨認出上面的小圓點代表的地點嗎?”
重陽則是搖搖頭。
我看了小地圖一會兒,餘光看到桌子上剩下的符水,用布沾溼擦溼小地圖,就如我所料的那樣,米粒大小的字出現在每一個小圓點的旁邊。
但是那些字不是中文,而是苗文。
重陽指尖對著小圓點旁邊的米粒字,嘴巴一直在蠕動,像是在默唸一些什麼東西。
過了片刻,重陽停了下來,橫著摸了摸小地圖:“羊皮的,應該可以影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