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釘子足足有三尺多長,不知道在主樑釘了多久,但還是很新,沒有一點生鏽的痕跡,甚至連劃痕都看不見,摸在手裡的時候,特別冰涼,是那種滲入骨髓的涼氣。
我示意陳一彤坐下,看她坐好才開口道:“這是棺材釘,七顆棺材釘,釘棺材。”
“這七顆釘子是不是全釘進去了?”我問著裝修隊長。
裝修隊長點點頭:“是,都釘進去了,拔出來都費了不少功夫。”
“大師,您看這是……”
我冷笑一聲:“我原本覺得那人就是想來個下馬威,現在看來,是真想讓你死啊!”
“大師可知道是誰。”陳一彤啞著嗓子問。
“是誰這需要你自己查,你的仇家我怎麼會知道?”
我斜睨了一眼陳一彤,接著說道:“這棺材釘,身長三寸七,一般釘棺材的棺材釘,不會全部釘進入,總要留個縫,是為了不讓生魂鎖在棺材裡面,怕投不了胎。
這是其一,其二……我原本以為你家裡只有六口人,沒成想還多了個侄女,七口人,七枚棺材釘,你可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陳一彤估計是想到了什麼,顫聲問:“大師,您具體是什麼意思。”
“七口人,七枚棺材釘,這意味著你家的人不能多一口也不能少一口,多一個,就會走一個,少一個,就全沒有了。”我抿了抿茶,慢悠悠的說道。
“大師,我明白了。”陳一彤踉蹌了幾步,癱軟在沙發上,開口:“大師,這有什麼解決辦法?”陳一彤強裝鎮靜的問道:“這事兒是不是很難解決。”
“不難。”我搖搖頭,“你家有沒有糯米。”
“有有有!”
“雞血有沒有?沒有就趕快去弄來一隻,還有黑狗的血,也來一點。”
陳一彤趕快吩咐人去做。
“糯米一半浸著雞血碾碎,一半浸著黑狗血碾碎,然後塞到這幾個棺材釘拔出來的洞口裡。”我一說完,陳一彤就立馬吩咐傭人開始動作,效率十分快速,不一會兒就弄好了。
看著被填滿的七個洞口,我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符紙,沾了水貼在洞口上面:“行了,把主樑的那些材料都裝回去吧!”我後退兩步,衝著裝修隊長說道。
陳一彤張了張嘴:“大師,那這幾根釘子怎麼解決?”
“扔了。”我有點無奈道:“這釘子已經沒什麼用了,扔了就行。”
“大師,今天可真是謝謝您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以後怎麼辦呢!”
我擺擺手,示意不用放在心上,沉吟了一會兒,問道:“昨天的那個風水師呢?”
“哪個?”陳一彤一愣:“應該還在醫院,您找他?”
我點點頭:“恩,方便的話,讓他過來一趟。”
陳一彤趕緊打了個電話,兩分鐘後:“他一會兒就過來。”
說一會兒,還真的就是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穿著一身道士袍,留著長鬚的男人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儘管是秋天,那人也是滿頭大汗。
“就是你發現了主樑的不對勁?”我看著那人的扮相,無語的問道。
“哎,就是我,你誰啊!喲,陳總,我還以為您就把我送一趟醫院不管事了呢!”
陳一彤顯然也認識這個風水師,面色有些不好看,轉頭看著我:“大師,我給您介紹一下,這算是跟我一直有合作的風水師,姓鄭,叫鄭成功。”
我還沒說話,鄭成功不樂意了,陰陽怪氣的朗聲:“怎麼就大師了,這麼個毛頭小子也能是大師?陳總,我看您的眼光還真是越來越不行了,你該不會是請了這個麼小孩來解決您家的事兒?我頭先說了,這房子的風水……”
他話說到一半,看了我一眼:“你從哪兒出來的,敢不敢跟我練兩手?”
“他一直對你就這幅口氣?”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陳一彤哪裡像老闆了?怎麼搞的這個鄭成功才像是老闆一樣,我沒搭理鄭成功的話,看著陳一彤。
陳一彤朝我訕訕的一笑,低聲回道:“之前我一直覺得這人挺有本事,也解決了我還幾樁麻煩,您也知道我這……”
我瞬間瞭然,有些風水師心高氣傲,就是要人捧著才高興,不懂行的,總覺得那些風水師,一個不高興,就容易給他們自己找不痛快。
“你還記得這個鄭成功是拆的主樑哪部分?”我問著裝修隊長。
這是昨天才做的事兒,裝修隊長說記得清楚:“跟您說的是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