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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風生。

那邊關羽和張飛則在去取武器裝備的路上。

出了城後,關羽看到一旁的北軍主簿趙琳,忽然想起了陳暮的推測,按捺不住好奇,忍不住向趙琳說道:“趙主簿。”

“哦?”

趙琳疑惑回頭:“關屯長,何時?”

“請問汝夫人是否蜀中人?”

關羽問道。

趙琳臉色大變,吃人一般的目光看向關羽。

剎那間,關羽頓時有些後悔自己莽撞,跟一個不熟悉的詢問對方的家庭狀況,顯然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容易讓人誤會。

關羽連忙解釋道:“主簿莫要誤會,並非羽暗中窺探主簿家事,也非藉此要挾主簿,實則是我四弟陳暮跟我說趙主簿之妻為蜀中人,吾甚為好奇而已,若是主簿不方便,權當是羽戲言。”

趙琳臉色難看,低問聲道:“關屯長,請告知趙琳到底是何緣由?”

關羽尷尬,早知道就不那麼好奇了。

本來以關羽較為沉穩的性格,也不會真去窺探別人隱私。

只是陳暮之前的推測又一直縈繞在他心裡揮之不去,關羽又非常敬重有本事的人,陳暮只看一個人,就把他的家庭狀況推測得這麼清楚,實在是匪夷所思,現在剛好遇到趙主簿,就想跟他問問,驗證一下陳暮說的是否屬實而已。

結果問完才想起來,跟陌生人打探對方的家庭情況是大忌諱,而且一開口還是詢問人家老婆,很容易讓人誤會為關羽對人家老婆有什麼想法,頗有曹丞相那味兒。

由於不擅言詞,關羽被趙主簿眼神一逼迫,十分窘迫,害怕被人誤以為自己是一個品行不端的人。

好在張飛解圍,哈哈大笑道:“其實也沒甚大事,是我四弟說趙主簿在洛陽艱難討生活不易,我們就好奇為什麼他知道,他就跟我們說你有妻子、老母甚至還有兄弟姐妹要養活,為了驗證,二哥才會出聲詢問。”

說著就把陳暮之前那番推理說辭拿了出來,聽到關羽張飛的解釋,趙琳臉色才緩和下來,不自覺摸了摸腰間的香囊,露出一個微笑:“陳子歸真乃神人也,不錯,吾妻確為蜀中人,當初我去蜀中游學,尋訪大儒茂安公,定祖公,結果在那廣漢纏綿無數的山林中迷路,乾糧用盡,差點葬身財狼之腹,幸好被一獵戶發現,帶回家,救得一命。吾妻雖為獵戶女兒,卻懷瑾握瑜,端莊淑美,不失蜀中女子之溫婉。相處半月,早已私定終生。後來我於綿竹拜師定祖公,學業有成回鄉之後,依舊對她念念不忘,終日茶飯不思。所幸我母深明大義,沒有嫌棄她家貧,勸我將她娶來。我才下定決心又回到蜀中,跪在她家門口足足三日,才將我妻帶回了扶風。”

關羽聽了不由肅然起敬,說道:“趙主簿真乃痴情之人。”

張飛卻樂得豎起大拇指:“從關中扶風到巴蜀廣漢怕是不下兩千里路,趙主簿為了一獵戶女兒來回兩次,我看才是真神人。”

面對張飛的打趣趙琳也不在意,手間撫摸著香囊,笑呵呵地道:“這枚香囊就是我妻縫製,雖略微粗糙,卻是我珍愛之物。每當看到這個,我都會想起她臨行前的囑託。我雖是扶風趙氏子弟,祖上為天水趙氏,家中亦出過多位高官。但到了我這一代,卻已門第凋零,繁華不在。以我如今這破落家世,能取到如此賢妻,已是幸運,又哪裡有其它奢求呢?便是再跑兩千裡地,亦是心甘情願。”

“原來是天水趙氏的後人。”關羽驚訝,他是河東解良人,解良縣離雍州非常近,幾乎就在雍州和司州的邊境線上,所以對關中一些望族也稍有了解。

天水趙氏非常了不得,是戰國七雄裡趙國的後代,秦始皇統一全國後,就把趙國皇室遷移到了雍州天水郡,而扶風郡的趙家則是天水趙氏的分支,祖上亦出過很多名人,比如漢武帝時的廷尉趙禹,東漢初年的大夫趙羽。

不過扶風趙氏到了趙琳這一代算是沒落了,已經不能算是門閥望族,所以趙琳雖然拜了蜀中有名的大儒任安為師,又舉了孝廉,但依舊沒做什麼大官。前幾年關中大旱,他就不得不舉家逃到了洛陽,被當時的三公之首太尉劉寬徵辟為三公府掾主簿,去年劉寬從三公之位退下,做了光祿勳,他又變成了光祿勳屬官。

由於五官中郎將也是光祿勳屬官,所以這次盧植出兵,理論上來說需要劉寬派人馬來協助他。但戰場上十分危險,那些世家門閥出來的子弟根本就沒有人願意來,唯有趙琳毛遂自薦,才來到盧植軍中做了掌管文書和處理後勤事務的主簿。

關羽這人傲上而不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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