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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廢話少說吧,今夜各營都準備好,一切小心為上,可不要讓人襲營了。”
“唯!”
眾將士轟然應唯。
會議散去,張郃又仔細想了半天,便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
陳暮就算再料事如神,也算不到他們會哪天突圍吧。
至於曹操為什麼會攔截他們,原因也很簡單。
在張郃想來,陳暮雖然沒有在甘陵城外駐兵圍城,可必然派了斥候崗哨。
所以他們出城的時候被探馬察覺,再報告給陳暮也很正常。
陳暮可能知道自己已經追不上,所以連夜派輕騎給曹操去報信,讓他來攔截拖延時間。
這麼一想就很合乎常理,畢竟張郃軍的行軍速度因為大雪封路確實走得不快。
而廣宗清淵館陶一線又在青州軍手裡,青州軍沿線以騎兵探馬報信,是有理由搶在他們前面給曹操傳達資訊的。
但現在曹操的攔截任務沒有完成,那麼按照張郃的推算,除了廣宗的兵馬可能已經抵達了清淵以外,其他東武城、靈縣、鄃縣的兵馬就必然不可能追得上他們。
只要整個清河國的六萬青州軍沒有把他們合圍起來,那麼要想逃出包圍圈,帶領剩下的三萬大軍回去,在張郃想來,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可惜了朱靈和那斷後的七八千人馬......
張郃頗為遺憾地想著。
如果沒有那該死的曹操的話,也許他們根本不需要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夜深了,雪已經停了兩天,帳外朔風呼嘯連綿。
張郃到最後也不想了,沉沉睡去。
而此時。
館陶城內,陳暮也在召集諸將議事。
張郃在第五層,只把陳暮想在了第三層,結果沒想到陳暮在大氣層。
看張郃收縮兵力的動向,以及對他剩餘糧草的猜測,陳暮就已經知道他要突圍,怎麼可能不早做準備?
所以幾乎是在張郃走的同時,陳暮就已經調集了廣宗兵馬,只留三千人守城,帶五千士兵直奔館陶而來,剩餘東武城、靈縣、鄃縣的兵馬也在同時出發。
其實當時候陳暮肯定是不知道張郃具體要怎麼選擇的,但張郃有個問題就在於他是先領兵馬去了貝丘,在貝丘駐紮一夜,再南下去兗州。
這個動向就徹底暴露了他的意圖,要麼是從貝丘東面打清淵,要麼是從南面兗州借道大河故瀆繞開清淵和館陶二城。
因此陳暮南下清淵館陶,不管張郃怎麼選擇,肯定都是要中計。
至於張郃會不會虛晃一槍,繞開防守森嚴的東西魏郡方向的道路,選擇繞遠路從安平國、到鉅鹿郡,再到常山國、趙國,最後南下到魏軍的西面。
陳暮覺得,除了那位五千年來的第一偉人敢這麼幹以外,張郃應該是沒那麼大膽子和魄力真的走一次千里大繞圈。
何況冀州平原上又不是蜿蜒曲折的貴州山林,張郃軍的動向被斥候偵查得一清二楚,他就算是想學那位偉人的操作,也沒有操作空間呀。
所以可以說,張郃的一切舉動,都被陳暮算計得死死地。
唯一存在的誤差,就只剩下袁紹那邊騰出手來,會不會接應張郃的問題。
所以當張遼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陳暮毫不猶豫地笑道:“袁紹自顧不暇,哪來的精力還去管這張郃?”
“袁紹自顧不暇?”
眾人一頭霧水,如今在這裡的有館陶守將張遼,廣宗守將太史慈以及軍情司令史侯栩以及李波管承王丹等校尉偏將。
至於東武城的高順,以及夏津那邊的張飛,依舊還在趕來的路上,面對陳暮的自信,眾人不解。
唯有侯栩和太史慈這兩個兼職軍情司職務的人接觸到情報,卻是相視一笑。
陳暮解釋道:“袁紹初接任冀州,冀州內部派系盤根錯節,形勢極為複雜。雖然此時有我們青州幽州外敵在,可要想在短時間內統籌所有力量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在他平衡了各方勢力之前,才能抽出手管那張郃。”
“不錯。”
侯栩也點點頭說道:“現在袁紹的主要精力是面對北面的二位使君,南面和東面除非危及到他魏郡的地步,不然絕不會管。主要也是沒那精力管,光一個呂布,就夠他頭疼的。”
王芬確實給袁紹留下了一批龐大的遺產不假,可也留下了一批很大的歷史遺留問題。比如冀州派系之爭,新舊勢力的更迭,乃至於呂布這個義子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