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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穩穩的立在了暗流湧動的朝堂之上。

北牢關外。

清晨時分,俄卡第七軍團軍團長斯諾林,在軍隊進行了例行常規戰備檢查之後,直接下令再次進攻北牢關。

斯諾林非常明白他所效忠的彼得大帝的心願,儘管俄卡帝國的疆域在整個東大陸是最大的,但幾乎所有的領土都處在北緯線以北。寒冷、風雪、冰凍一直困擾著俄卡帝國的皇室和黎民百姓。況且,帝國還有一個更致命的弱點,俄卡族是遊牧民族,國內幾乎沒有可以耕作的良田,每一次暴風雪,都要收割走成千上萬的牛羊,那是俄卡人賴以生存的根本。

南方。

南方有大片的良田,有先進的耕作技術,四個月的糧食產量就可以滿足俄卡帝國全國人一年的口糧。

所以,只有征服南方,才能解開扼在俄卡人喉嚨上的枷鎖,才能讓俄卡人真正幸福的生存下去。

戰鼓響起,兵馬如潮水般動了起來。

北牢關內,負責預警的哨兵在看到地平線上那一抹黑線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點燃了狼煙。

俄卡人來襲。

負責駐守北牢關的軍團長叫傅玉堂,得到警訊後,他立刻調了一個營的弓箭手先行佈防在城牆上。

傅玉堂有對俄軍隊作戰超過五年的經驗,論陣地戰、運動戰,俄卡人在他手裡都討不到好。但就是那又大又彎的俄卡長弓,讓他吃盡了苦頭。

俄卡人現在很聰明,根本不與傅玉堂的軍隊進行正面接觸,每次都是遠遠的放箭,傅玉堂壓根就沒有與對方進行面對面決戰的機會,部隊出不了城門,就會持續出現非戰鬥減員。

這一次,軍務院裝備部送來一批看上去結構很複雜的弩,隨行的皇家工會的教練聲稱說,這種弩的射程比俄卡長弓更遠。但傅玉堂拿著這閃爍著鋼鐵光輝的重弩,卻怎麼也提不起信心來。

軍務院裝備部、皇家工會,不過是哄哄皇上,好給這些坐慣了軟椅子的官爺們多撥些錢財罷了。

傅玉堂輕輕哼了一聲,將手中的滑輪式鋼弩扔在一邊。

第一弓箭營已經到達既定位置。

遠方的那道黑線已經變成一匹鋪天蓋地的黑幕,滾滾而來。

待走到離北牢關城牆約四百米的時候,俄卡第七軍團的先頭部隊停了下來。

斯諾林下令,弓箭營上前,進行第一輪試射。

從北牢關城牆上看去,地平線上陡然升起一團黑霧。

傅玉堂大聲喝道:“上盾。”

無論是城牆上的弓箭兵,還是牆下的步兵和騎兵,乃至城裡的後勤兵和普通百姓,紛紛拿起一面碩大的盾牌,舉在手頂上。

這是傅玉堂為了應對俄卡長弓,減少傷亡,不得已採取的笨法子。

漫天箭雨,倏然而下。

儘管有大盾阻擋,但盾牌之間,並不能做到完全的嚴絲合縫,一些長箭穿過縫隙,依舊射在一些士兵的身上。

傅玉堂做了最大的努力,但每一次來襲,總避免不了少量的傷亡。

站在護衛舉起的盾牌下面,傅玉堂心裡的憋屈無處發洩,打了這麼些年仗,就沒像今天這麼窩囊過。

三輪箭雨過後,俄卡軍隊的弓箭營開始輪換。

這是寶貴的反擊的時機。

傅玉堂從盾牌下走了出來,操起一隻大弓,衝城牆上的第一弓箭營喝道:“兩人一組,四百米,給我射。”

說完話,傅玉堂力灌右臂,彎弓搭箭,弓弦被拉得幾乎變了形。

身旁的弓箭兵,兩人一組,合力拉一張弓。

“咄”的一聲,長箭離弦而去。

但原本人數就不多的弓箭營,此時兩人合拉一張弓,箭數更加稀少。

稀稀拉拉的幾隻箭,在快速飛行了三百多米之後,終於緩緩的落在俄卡前鋒部隊的腳前。

斯諾林微微一笑,聳了聳肩,優雅的說到:“尊敬的傅將軍,您這是在嚇唬我嗎?”一邊說著,斯諾林驅馬走到一支箭夭前,伸手拔起插進土裡的箭夭,然後抬起頭,衝著北牢關的城牆,將箭夭對著自己的胸口,做了一箇中箭倒下的動作。

主將的幽默,將身旁的俄卡士兵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傅玉堂看得真切,但除了氣得暴跳如雷,卻又無計可施。

這是對他的嚴重的侮辱。

俄卡弓箭手的輪換已經基本完成,第二批弓箭手搭弓上弦,開始攻擊。斯諾林騎在馬上,得意非凡,情不自禁的唱起了俄卡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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