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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不不不,不認識,你,你就是那棋盤中舞劍的小人,我天天都看見你舞劍給我看呢!”
花千骨下意識點點頭,隨即反應過來之後連忙搖頭。
自己認識你才怪了。
她只是在那個棋盤上看見夜麟舞劍時候的虛影!
“原來如此,花千骨,你來蜀山,有何貴幹?!”
夜麟瞭然的點點頭,沒想到花千骨居然可以看到自己的劍道意境,不愧是天地間最後一個神轉世。
沒有點特殊的本領,說起來也沒有人相信啊。
“我,我原,原本是來找,找清虛道長,完成我爹與當年清虛道長的約定,前來拜師學藝,可,可我想要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辦,不能加入蜀山,我要去長留找我的一個朋友,但,但我還,還是要來告訴清虛道長一聲,謝謝他給我們家的幫助。”
花千骨以為夜麟就是那位清虛道長,囁嚅的將自己來意說了出來,連連朝夜麟鞠躬,語氣中都帶著淡淡的哭腔,:“清虛道長,對不起,小骨謝謝你當年的幫助!”
“咳咳,小姑娘,你要找的清虛道長是這位老頭子,我不是清虛道長。”
夜麟滿頭黑線,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有一個傻瓜對著自己倒頭就拜不說,還有一個把自己給認錯了。
難道。
自己真的有啥特殊之處嗎?
清虛道長:“……”
“原來是小骨啊,一晃多年不見,當年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呱呱叫的嬰兒呢,時光變遷,一晃十六年過去,但長留派現在距離收徒還有兩年時間,聽你這語氣,花居士已經故去,不妨先在我蜀山住下來,等長留派開山收徒的時候,你再去吧!”
聽說花千骨竟是為了此事而來,清虛道長不由欣慰的點點頭,知道前來向自己說明不加入蜀山的理由。
而且,當年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想,花居士竟是當真了。
當然。
清虛道長也看出來了,花千骨的資質太差了。
恐怕進不了長留的門啊。
所以。
他想看看,能不能收養這個孩子,教導她修煉。
蜀山不看資質,只看品性。
單單花千骨的品性,就已經可以讓他安心!
“這……”
花千骨聽罷,有些猶豫,她總感覺清虛道長這是有意留她,但她卻沒有說出來。
對此。
即便法力正在倒退的清虛道長,好歹也曾是“仙人”,自然能夠讀懂花千骨內心的想法,笑著搖搖頭。
“清虛道長,可還安好否?”
就在這時。
天空中響起來了道輕柔的聲音,只見白子畫徐徐從天空中御劍飛行而下,從大殿之外走了進來。
也就在白子畫從殿外走進來的瞬間,掛在他腰間的驗生石紅芒大作。
“她怎麼在這兒?”
白子畫抬頭看去,見居然是花千骨那小姑娘,不由在心底暗道。
他也連忙將自己的驗生石給收進了虛鼎內,以免被他人看見異常。
而花千骨則是歪著腦袋看著白子畫,總感覺這個人有些熟悉,但自己卻認不得對方究竟是誰。
“蜀山清虛,見過長留尊上。”
清虛道長看見居然是長留掌門白子畫親自趕來,掙扎著從蒲團上站起來,朝著白子畫作輯。
對此。
白子畫只是高冷的點點頭,目光則是落到了夜麟的身上。
這個人,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
特別是那個隨意的站姿,給人一種隨時可以出鞘的利刃,甚至在此人身上,感覺到了淡淡的危險氣機。
難道。
大殿之外被封困的單春秋和被插進土地裡面的曠野天,就是此人的手筆?
“你我,是否見過?”
白子畫不確定的看著夜麟,試探著開口問道。
“沒見過,尊上的大名,夜某如雷貫耳,只是夜某得名字,在尊上眼中,僅僅是個聽都沒聽過的無名小卒而已。”夜麟朝著白子畫拱手,不疾不徐,不卑不亢的說道。
“清虛道長,蜀山可否還有能力保護神器拴天鏈?!”白子畫了然的點點頭,隨即看向清虛道長,直接詢問清虛道長是否真的有能力守護拴天鏈。
並且。
他已經看出來,清虛道長已經是成為了一個廢人。
虛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