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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寧很是好奇。
現在的鐘寧剛剛步入社會，此時的氣質和陳默言在照片上看到十年後的鐘寧完全兩樣，吐語如珠，柔柔聲細語；清澈明朗的眼睛，充滿著對未來的希望。
“我除了有份工作外，我還是一名推理小說家，我正在協助警方偵破前日發生的公交車縱火案，也就是你目前參與的案件。”
“目前調查的怎麼樣？”鍾寧問道。
“線索斷了。”
“加油！你寫的哪本小說，我晚上回去看看？”鍾寧掏出了手機，準備上網搜尋。
“這個……成績不好，不好意思提。”
“你要相信你自己，我就相信你能寫出一本好的小說來。”鍾寧笑著說道。
這句話聽著耳熟，哦，對，未來的鐘寧也說過一句差不多的。
“真是挺巧合的，我們倆個人負責同一個案件，雖然我是律師助理的身份，你是以刑偵顧問的身份。”鍾寧笑了起來，面若桃花。
“凡是機率問題都是可以人為操控的”陳默言把未來鍾寧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又對著現在的鐘寧說了一遍。
但，說罷陳默言突然愣住了。
“怎麼了？”鍾寧見陳默言發呆，以為身體不舒服，連忙詢問。
“沒事，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問題。”陳默言搖了搖頭。
“什麼問題？”
陳默言從兜裡面將手機拿了出來，“假如這個手機不是我買的，是我父親在過去給我的，我一直留到了現在，突然有一天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幾年前，我重新把這個手機給我了父親，那麼，這個手機到底是從哪裡來呢？”
鍾寧一臉的疑惑……
陳默言繼續說道：“我換個說法，未來的你，給現在的我發了一條微信，說了一句話，然後我把這句話又告訴了現在的你。在你的記憶裡，這句話是我說的，而在我的記憶裡，這句話是你說的，那麼這句話到底是誰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