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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還站著昨天在大街上被她指著鼻子罵的白且試。剛才還說著要跟人家解釋,可如今事主站在面前了,明藥突然無話可說了,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我昨天認錯人了不好意思。畢竟如果這麼說,那白且隨問起來她口中那個所謂的“負心人”是誰她又該怎麼說?
頓時在當場的三個人靜默無話,片刻後明藥先打破了尷尬,她輕咳一聲道:“門口沒人我以為..........”
“臣弟見過皇嫂。”白且試聽了前面那番話,又哪裡不明白昨天的那個女子,就是自己面前的皇嫂。說起來白且試也僅僅就在宮內家宴遠遠地見過一兩次明藥,還未見得看得清。他對自己這個皇嫂的印象也僅止於各種聽聞。傳聞中這個皇嫂是“大陸第一美人”性子溫婉純真,但嫁與大哥之後因為大哥寵愛妾室,變得善妒。所以他以為這位皇嫂也許是滿目愁怨或者刻薄善妒。但在見到明藥後才發現,她並不是傳聞中溫婉天真的女子,也不是那種刻薄的女子。她更像是一抹跳躍的火焰,輕靈明媚。
一旁的白且隨看到白且試看著明藥的眼神,內心無由來的升起一種煩躁,隨即對著明藥吼道:“誰許你來的?你就不能安分的再屋子裡待著嗎?”
此時的明藥也正想找個由頭趕快走,躲開這種進退維谷的尷尬局面。索性順著白且隨的意思離開。
“是妾身唐突了,妾身告退。”明藥立刻換上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福身離開。而在明要離開之際,白且試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快的連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
白且隨見明藥離開,為自己跟白且試各斟滿了一杯酒。
“四弟別介意。”
“皇兄客氣了,怎會。”說著二人舉杯一飲而盡,誰也沒再提方才發生的事。
是夜,明兮苑。
自從前兩天又一次被白且隨抓了回來,明藥依舊被扔進了這座太子妃別院,哦,現在應該叫做明兮苑。而且伺候的人也多了一倍。府內的奴僕皆道是太子妃愈發受寵了,只有明藥知道,這些人大抵都是白且隨安排看著自己的。明藥有時候真的不理解白且隨的腦回路,明明並不喜歡自己這個太子妃,身體的原主甚至可能就是被他折磨死的,但卻又不讓她走。明藥忍不住揉揉額角,想必這一兩日那位側妃娘娘又要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了吧?哎,還是趕快養精蓄銳才有功夫應付這堆破事。
明藥遣退了一眾侍女,褪去外衣倚在床上正欲就寢。忽聽窗子一動,隨即白且隨已經站到了明藥窗前。明藥也不驚慌。
“太子真是好興致,放著門不走竟然走窗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登徒子夜闖姑娘閨房呢。”
白且隨沒接話,只是定定的看著明藥。一把將她推入床鋪,眸中的慾望不容錯辨。明藥忍不住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心道:又來了。她手一邊推拒著一邊道。
“容側妃想來還心心念念盼著太子殿下呢,太子殿下何苦在妾身這裡浪費時間,平白讓容側妃枯等。”
白且隨一面扯著明藥的衣服,一面咬牙切齒道“你現在還有心情跟我說這個。”
“嗯........你夠了.......停手!”明藥見白且隨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一口狠狠地咬上了白且隨的肩頭。
白且隨悶哼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有記住我的話,你咬我一口我就咬你十口可不是說說而已。”說著白且隨已然再明藥細嫩的肌膚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這一夜,白且隨一直纏著明藥做了一次又一次,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直至天光乍破明藥才終於可以安眠。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明藥喚來侍女詢問,才知道白且隨一早便離開了。
她明藥輕輕挪動自己的身子,可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著實疼得厲害,忍不住喃喃自語:“混賬,吃了就跑,老孃真是受夠了。”一旁的侍女顯然沒有想到明藥敢這麼說太子,不禁吃了一驚,隨即戰戰兢兢假作沒聽到。明藥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輕哼一聲:“備水,我要沐浴。”
“是。”侍女應聲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