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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聞言,將馬鞭抽到馬兒的身上,力度並不重,馬兒輕巧的邁著步伐,馬車緩緩駛動,明扶溫的手放下車簾,視線被遮住的一瞬間,變得陰沉起來,是他大意了,險險的,便被白且隨設了套套進去,他抿唇,如玉的面上一片冰冷。
眀藥看著馬車漸行漸遠,無趣的轉過身子,對上白且隨一張溫柔絹邪的面容,不由得道:“看什麼?”
白且隨語氣森冷:“看來明扶溫將你驕縱的夠徹底。”
他以為她的性子是被驕縱出來,眀藥幾乎要笑出聲,她當初在槍林彈雨裡混的時候,他不知道在哪兒呢,但是她也絕不會輕敵,這古代詭異的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輕功就足以讓她警惕。
識時務者為俊傑,眀藥決定,在她身上的毒沒有完全解除之前,她還是不捅這螞蜂窩的好,思及此,面上掛起一絲溫婉的笑,她淺聲道:“太子言重了。”
白且隨是十分厭惡她這幅乖巧諂媚模樣的,冷冷的看她一眼之後,拂袖離去。
眀藥覺得白且隨與正常的古代男人,還是有所不同的,好生生的大家閨秀他不要,偏生愛刁鑽野蠻這一口,也算是古代的另類了。
眀藥回了別院,並非是那座華麗的院子,而是自己那半天打不著人影的偏遠別院,並不是有自知之明,而是相比起來,這座院子更利於行動,那座院子環境固然是好,但是離白且隨太近,稍有風吹草動,他都能知道,受制於人的感覺本來就不好受,再來一個限制人身自由的話,她是萬萬受不來的。
因為明扶溫的到來,已經有兩天沒有正常的排毒與鍛鍊,這幅身子還算不錯,沒有讓她前功盡棄,接下來的時間,不用太醫,憑她眀藥前世做學的藥理,也能應付得來了。
掐指算了下,約莫再有三日,便能痊癒,到時候,便可以徹底的逃離這座狼窩!
眀藥的算盤打的噼啪響,但是唯獨忽略了一個重點--白且隨。
白且隨坐在桌椅旁,聽著屬下的彙報,劍眉不由得深鎖起來,清冷的聲音道:“他回去之後,沒有半點動靜?”
跪在地上的下屬低垂著頭,姿勢恭敬,他低聲回道:“回太子的話,他並無動作。”
白且隨揮了揮手,那名下屬便弓著身子離去,諾大的房屋裡,只有他手指輕叩桌面的聲音,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敲著桌面的手一頓,接著起身,拂袖離去。
眀藥這些天脫離了白且隨的掌控,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大有一種樂不思蜀的意思,身體裡的餘毒已經盡數清理乾淨,不僅如此,眀藥將這名喚‘蟬花’的毒,給複製了一份,藏在袖子裡,日後就算用不著,也能留著防身用。
畢竟這‘蟬花’不是速效毒藥,那毒性慢的幾乎令人匪夷所思,就拿藏在眀藥身體裡的毒來說,這藥性也是兩年之後才被發現,也就是說,這具身子,在兩年前便已經被人投了毒。
她眸子裡閃過一絲戾氣,看起來這古代並不好混,但是她眀藥可不是常人,她不傷害人,也能確保自己不被傷害了去,但是這句話在白且隨面前並不適用,她察覺到有人靠近的時候,已經是來人到了門前。
反射性的藏在門後,在來人進門的一瞬間,扼住其命門。
白且隨一張俊美的面上一沉,被人三番四次扼制住命門的滋味可並不好受,他眸光一冷,一個反轉想將眀藥的手控制住,卻落了空,抬眼時,她的身子已經閃開三米開外,危險的眯著眸子,白且隨並不認為自己可以忍受她這樣的‘禮儀’
“太子妃好身手。”
白且隨的聲音帶著威脅,眀藥心下一沉,若是這古代人各個身手跟他一般的話,可是對她大大不利的,在沒有探清這個世界的底子前,她只能按並不動。
“太子的身手也不差。”
她接著他的話道,白且隨不止一次懷疑過她的身份,與傳聞中的大相庭徑也就罷了,偏生還擁有這麼一身的好身手,白且隨不敢保證,她與自己最得意的侍衛比試上一場時,結果會是如何,畢竟她的身手詭異竟然看不出何門何派。
如果不是那一張獨一無二的面容,他會毫不猶豫的斷定,眼前的眀藥非眀藥,明扶溫不會捨得她這柔嫩的手去握那幾十斤重的兵器,白且隨心中千迴百轉,眀藥也在打著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