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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旋抬眼望去,只見大堂之上高坐一人,身穿官服頭戴官帽面目嚴肅。趙旋心想這大概就是臨安知府馬光祖了,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人,趙旋分析應該是幕僚或者師爺一類的人。在高臺的下方,兩排衙役肅穆而立,衙役的前方,有一張案几,一小吏正在奮筆疾書,大機率就是後世的書記員了。

兩排衙役之間,有一群人被涇渭分明的被分成了兩個陣營。其中一個陣營只有一個年輕的書生,他長相英俊卻面色蒼白。看出他有些恐懼,正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想讓自己鎮定下來。至於另一個陣營的人就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義憤填膺滿臉的憤怒,只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姿色甚美,卻是滿面的淚痕,一臉的委屈和憂慮。

趙旋聽了旁邊的人議論,這才知道,原來那年輕的書生半夜翻牆進入了女子的閨房,不料卻被女子的父母發現了端倪,被抓了個正著,於是一家人就押著書生來告官了。

大堂之上,馬光祖一臉肅穆之色,看著眼前那位年輕的女子,開口問道:“那被告聲稱你們兩人兩情相悅,但由於你父母的反對,無奈之下才採取這種下策。對此,你可有話說?”

只見那女子微微抬起頭,眼神迅速掃視了一眼身旁的父母和兄長,嘴唇輕啟,正欲開口回應時,她的哥哥卻搶在前面,義憤填膺地大聲喊道:“知府大人,切莫聽信那個卑鄙無恥之徒的一派胡言!明明是他覬覦我妹妹的美貌,心生邪念,想趁著夜色偷偷潛入妹妹閨房,欲行那不軌之事。不想卻被我們及時發現並將其擒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現在,這個無恥之徒竟然編造如此荒謬的藉口,不過是用來替自己洗刷罪責罷了,懇請知府大人明察秋毫,為我妹妹伸張正義!”

馬光祖一言不發,眼睛卻是盯著那年輕的女子。只見那女子看了他的父母一眼,見父母都在狠狠的盯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責備,無奈的低下頭去,不敢出聲,眼淚卻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馬光祖心知有異,“啪”的一聲,重重的拍響了驚堂木,對女子的哥哥沉聲怒道:“本官沒有問你,休得胡言,擾亂公堂秩序!若敢再犯,定打不饒!”女人的哥哥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去,不敢說話了。

馬光祖心中暗自思忖著,看這女子的樣子,這青年書生說的似乎倒是事實。但是半夜時分,這年輕女子和書生相約在閨房私會,終是不妥。可大庭廣眾之下,要是想讓那女子當著父母的面承認此事,卻是也壞了女子名節和家風,可也就害了她。他心思一轉,計上心頭。

馬光祖不再搭理女子的親人,目光卻落向了年輕的書生。他的臉上露出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沉聲問道:“你這年輕人,竟敢自稱讀書之人!那本官就先考考你,命你以《逾牆摟處子》為題,在大堂之上賦詩一首,如何?”

那書生聞言就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馬光祖居然要他當場作詩,但轉瞬之間便恢復了鎮定。只見他略微思索片刻,隨即走到一旁的案几前,拿起筆來,運筆如飛的寫了起來。

很快,書生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一個差役上前,把書生的寫的詩畢恭畢敬的遞到馬光祖的手中。馬光祖看了,不住的點頭,口中唸到:

“花柳平生債,風流一段愁。

逾牆乘興下,處子有心摟。

謝砌應潛越,韓香許暗偷。

有情還愛慾,無語強嬌羞。

不負秦樓約,安知漳獄囚。

玉顏麗如此,何用讀書求。”

趙旋聽了此詩也不由的內心讚歎!這書生倒是有幾分本事,謝砌芝蘭和韓壽偷香的典故用的是信手拈來。更讓趙旋對書生產生好感的是那句“不負秦樓約”,因為自己敬佩的王安石曾經寫過:“可惜風流總閒卻!當初漫留華表語,而今誤我秦樓約。”

能把偷香竊玉之事說的如此婉轉,趙旋對這個書生倒是有些敬佩了。忽然想到了自己和賈欣笑的初次見面,自己就拔下了賈欣笑頭上的玉簪,難不成自己也成了偷香竊玉之徒?想到這裡趙旋忽然有些心虛。

趙旋抬頭望向大堂之上,卻見馬光祖也在奮筆疾書,不多時他寫完了,差人送於那書生。那書生看著馬光祖的判決,不由的大喜,唸到:

多情多愛,還了平生花柳債。

好個檀郎,室女為妻也不妨。

傑才高作,聊贈青蚨三百索。

燭影搖紅,記取媒人是馬公。

書生唸完之後,衝馬光祖深深一揖,口中說道:“多謝知府大人成全。”那年輕女子也擦乾臉上的淚痕,面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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