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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一見到武文傑回家了,都歡叫著撲向他。
學科競賽在即,爸爸這個時候回家來了,等於給孩子們增添了主心骨。
“爸爸您最近還出差嗎?”武藝摟著武文傑的脖子笑嘻嘻地問。
武文傑拍了拍女兒的腦瓜,笑道:“爸爸出差哪兒有準啊?需要走的時候,說走就得走。”
他的這個回答,顯然沒能讓兩個孩子感到滿意。
武功湊上去,把膩在武文傑身上的姐姐拉開,用不甘心的口氣說:“爸爸,您能不能這一週不出差,無論有什麼需要出差的事都往後推推,等這周過去了再說呢?”
這周的週末就是學科競賽的時間。兒子跟爸爸把話挑明瞭,就是希望他能陪著自己和姐姐直到競賽那天。
武文傑想了想,覺得問題不大,便一口答應下來。
武功興奮地一拍巴掌,高叫一聲“嘢”。
武文傑問兩個孩子學科競賽準備得怎麼樣,兩個孩子回答得挺“狡猾”:“要是爸爸到時候能送我們去賽場,我們倆就一定會取得好成績的。”
武文傑啞然失笑,跟兩個孩子挨個拉了勾。
他暗自下了決心,無論遇上多大的事,這回都不能跟孩子爽約,自己一定得說到做到。
答應陪孩子上賽場,武文傑並不是非要孩子取得好成績,只要孩子盡力了,發揮出應有的水平,不,哪怕沒有發揮好,他也不會責備孩子,在他心裡,他只想兌現對孩子的承諾。
說起來,他對孩子作過的承諾可不算少,但讓他感到愧疚的是,這些年為了工作,不知有多少答應得妥妥的事,後來都不得不變卦了。
爸爸爽約,武藝眼淚汪汪,武功垂頭喪氣。
兩個孩子失望後落寞的神情,深深地印在武文傑的腦海裡,虧得丁娟娟一次次勸他,才讓他心裡好受些。
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卻是鄰居勞模常。
“武總,我聽說了,這回你在外面又給咱廠的臉上貼金了。”站在門口的勞模常手裡捧著一個茶壺,笑眯眯地衝武文傑說。
“您都聽說了?唉,說起來也實在有點慚愧。”武文傑把勞模常迎進了院門。
進了院,沒走幾步,勞模常停住了腳步:“別進屋別進屋,還是在院子裡透氣,咱們就在外面聊吧。你家裡孩子老人都有自己的事,我別進去打擾了。你就給我提壺開水出來吧。”
“好嘞。”武文傑痛快地答應了一聲。
一人一個小板凳坐下,勞模常四下打量著武文傑的院子,大發感慨:“還是你家院子敞亮,坐在這兒連喝口茶都覺得氣順,不像我那邊。”
武文傑當然知道,勞模常家的院子早就被他弄得跟個工廠一樣了,座落著幾個“車間”,裡外到處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機器裝置和工藝裝備。
“最近我又把自己才裝好的一個檢測裝置弄回了家,正好把我院子裡還空著的那個東南角給填上了。”
勞模常說得興致勃勃,武文傑順著他講的,腦補了一下那個院子裡現在的場景。
“原來還能請你到我院裡一塊坐坐,現在我那院子裡啊,連個屁股大的坐的地方都沒有了。嘿嘿,還是你這兒待著舒坦。”
勞模常說完,咕嘟咕嘟連喝了兩口茶。
聽話聽音,武文傑抬眼瞅了瞅勞模常,他覺出對方似乎“來者不善”。
“剛才你說什麼?感到慚愧?慚愧個啥呀?”見武文傑只是笑,沒說話,勞模常便轉了個話頭。
武文傑把這次技術攻關的經歷,從頭到尾給勞模常講了一遍。
“回來以後,咱廠好多人都誇我,說我幹得不錯,給廠裡爭光了,連廠長都把我好一通表揚。我卻沒法跟他們說,主要是我岳父指點了我。要不是他,我也跟其他那些參加攻關的專家一樣,腦子擰著筋轉不過來呢。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特別慚愧。”
武文傑邊說邊給勞模常的茶壺裡續上水,勞模常趁著茶水的熱乎勁,又咕嘟咕嘟連喝了兩口,然後抬臉對武文傑說:“那你慚愧個啥?一起去開會的不都是大牌的專家嘛,一開始大家不都腦子擰著筋了嘛。我告訴你,這不完全是水平問題,主要還是手段問題,嗯,是手段問題。”
勞模常說到這兒,忽然起身,捧著茶壺邁步在院子裡踱起圈來,邊踱邊四下打量。
武文傑被他的古怪舉動弄得有些糊塗,又不好意思多問。
就在這時,家裡那條叫小黃的狗不知從哪裡晃了出來,嚇了勞模常一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