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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正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起,好掄起輪椅來劈向面前的這幫流氓。
馬上就要動起手來了,眼前擋著自己的這個小個子會礙手礙腳,先得讓他閃到一邊去。
車輛正要喊那小子讓開,卻見他兩隻手裡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各多了一件傢伙。
車輛還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見他飛速衝向那夥人,兩手飛快地掄起來,手裡的傢伙呼呼作響,人群發出一陣驚呼,才排好的陣形立時亂了。
接著傳到車輛耳朵裡的,就是傢伙和傢伙的碰撞聲,以及人捱打的慘叫聲。
從車輛的角度看上去,小鐵子的架勢簡直帥呆了,瘦小的形靈活得像是《大鬧天宮》裡的孫悟空。
尤其是他手上那兩個傢伙,快得讓人很難看清是什麼東西。
車輛也是打架好手,知道赤手空拳打該怎麼打,手裡抄著傢伙打又該怎麼打。
剛開打,看著對方都拿著血了呼啦的兇器,他為小鐵子捏把汗。
打起來了,他見小鐵子沒處下風,又擔心小鐵子手上沒準頭打出事來。
等打到這一會兒,他放心了,因為他看出小鐵子是在用心用腦打。
抄著傢伙打架,風險非常大,鬧出人命的往往是這類打鬥。
畢竟,能用拳頭打死鎮關西的,也就魯達魯提轄,能直接捶死大蟲的,也只有武松武二郎。只要不是衝著要害使手,一般不大容易出人命。
但抄傢伙就不一樣了,別說是彈簧刀匕首三稜刮刀這種帶尖的,就是拿塊板磚舉個棒子,打中了要害一樣玩完。
早幾年“嚴打”之前,玩鬧們打鬥打得狠,見血是稀鬆平常的,時不時的就得扔條命進去。
“嚴打”中抓了一批斃了一批,打架不但立馬少多了,作起來也“文明”多了。
車爸因為車輛打架訓他,常說他幸虧晚生了幾年,要不,按他這個格,沒準什麼時候就被弄起來了。
車輛當然不服,他認為自己是伸張正義,打抱不平,打的都是聽不進人話的混蛋。
所以,打歸打,分寸他還是懂得該怎麼把握的。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看小鐵子收拾那幫流氓,車輛瞧的是門道。
這會兒總算看清了,小鐵子兩隻手上各執了一副雙節棍。
他之所以說小鐵子是在用心用腦打,是因為他看出來,在開打之初,小鐵子著力在打對方手裡的武器,並不注重打人。
那麼多人打他一個,一個不留神被傢伙扎中,後面的一切就無從談起了。
那幫流氓看來也是依仗人多勢眾,沒太把小鐵子當回事,只站成一個扇面,讓他後背妥妥的只有坐著輪椅的車輛。
這個場面對孤一人的小鐵子非常有利,不用勞多大神,也沒有太大危險,就把這幫傢伙手裡的東西全打飛了。
接下來小鐵子就撒歡了,這也不用車輛心,因為他明明白白知道該往哪裡打。
打腳面,打踝骨,只要打著,人就得坐在地上捂腳,一時間很難站起來。
打手,打胳膊肘,只要梢著,人就乖乖退一邊去了,打腫的手連拳頭都握不住,打痛的肘尖直不得彎不得的,哪裡還敢戀戰。
再就是抽股了,這更是一點危險都沒有,照準了狠抽就是了,打中了只有疼的份。
車輛看著小鐵子掄圓了雙節棍,狠狠地抽在某個傢伙的股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啪聲時,就好像他自己出手打人一般痛快。
正打著,忽聽有人喊“警察來了”,有幾個小流氓撒腿就跑,其餘跑不動的,只能或坐或蹲呆在那裡。
又是一眨眼的工夫,小鐵子手裡的兩副雙節棍不見了。
這回車輛看清了,他是掖到了他的腰裡。
看警察來了,小鐵子主動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車輛也假模假式地用手抱著頭。
警察走近,一臉不耐煩地對車輛說:“你在這兒搗什麼亂?靠一邊去。”
車輛趕忙放下手,自己推著輪椅靠邊了。
警察用警棍指著遠遠近近的那幾個流氓,讓他們都過來,並照小鐵子的樣子做。
警察問的也簡單:“剛才是不是打架了?”
眾人異口同聲:“是。”
警察問:“誰跟誰打。”
“我們跟他。”
“我跟他們。”
警察看一眼蹲了一地的人,稍稍有些詫異。
“你們打架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