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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武文傑把加了個小女孩的戲這事簡單說了一下。
因為對武功的角色沒什麼影響,他沒打算細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武藝在一旁非要問出個究竟:這個新加的小女孩跟弟弟要演的角色,到底是個什麼關係?
武文傑先說,倆孩子相互認識。
武藝對這個答覆顯然不滿:“在戲裡,他倆關係就那麼簡單啊?僅僅就是認識?”
武文傑結結巴巴地說:“嗯,當……當然,角色人物之間……嗯,肯定會有一些關係。”
“對呀,我就想知道,這個關係究竟是什麼?難不成,複雜到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不至於那麼嚴重吧?”
連一旁的丁娟娟也有點急了:“你怎麼這麼不痛快呢,孩子問你,你就直說唄。都是孩子的角色,還能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關係不成?”
武功開始泛壞了:“爸爸,難道這部片子裡還有少兒不宜?如果有,那我罷演,說到做到。”
不過,看他那表情,根本不是想罷演的樣子,而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壞相。
事已如此,武文傑只得合盤托出。
“什麼?那個新加進來的小女孩要演我的孿生姐妹?她有我姐那麼漂亮嗎?她配得上演我的姐妹嗎?”
武功的口氣頗有點狂放。
武文傑皺了一下眉頭,衝武功道:“別那麼狂,一個鏡頭還沒拍呢,你就恨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這樣可真不好。”
丁娟娟想的是另外的問題:“劇組知道咱家有一對龍鳳胎寶貝嗎?”
武文傑搖搖頭:“人家怎麼可能知道?完全是人家劇組根據需要,臨時調整的安排。跟咱家的這對龍鳳胎完全不相干。”
武藝聽明白了,新加的角色跟她完全不相干,沒她什麼事。
一度有些興奮的小心思,立刻迴歸原位。
她坐回角落,繼續寫她的作業。
武功不幹了:“爸爸,既然你那麼覇氣,啥勁也沒費就讓我選上了,那你能不能再發點神力,讓我姐演那個小女孩呀?姐,如果這次我幫你說成了,從說成之日起,你得管我叫一年的哥,365天,一天也不能少?行不?就這麼說定了。”
武藝從作業裡揚起臉,甩了一下頭髮,不屑地說:“你想得美!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那麼臭美呢,誰稀罕拍戲呀,你自己玩去吧,我呀,請我都不去哩。”
武文傑接道:“武功,你真的別美,本來這個小女孩的角色,就是要頂你演的那個角色的。也不知是導演想向著你,還是戲裡真的有要求,他硬是頂著說,男孩的角色不能砍,結果才變成了這樣一對孿生姐弟的角色。”
武功的表情顯出不服的樣子,口氣也有點氣哼哼的:“我在拍攝現場時,一定要把兩個人的關係改成孿生兄妹,如果他們不答應,我給他們好看。”
丁娟娟象徵性地拍了他一下,意思是責備他剛才說的那話:“你敢?答應劇組要參演,就得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照劇組的要求來,絕對不能瞎胡鬧。你要是打算瞎胡鬧,我現在就讓你爸爸跟導演說,趁著沒開拍,先把你換下來,免得到時候影響人家的正常工作。”
“別別別,”武功看來還是很在乎這個機會,“我不過是說說而已,肯定不會那麼做的,你儘管放心好了。”
夜裡丁娟娟去衛生間,卻發現武藝醒著,一摸她臉,溼的。
孩子在哭。
大半夜的,丁娟娟也不好再跟女兒說什麼,便在她頭髮上吻了一下,輕輕安慰道:“乖,好好睡覺,咱們武藝學業優秀,不去玩那個。”
沒承想,武藝“嗯—-”地哭出了聲。
丁娟娟心裡直後悔,還不如什麼也不說,讓孩子靜靜地哭會兒,哭累了自然就睡了。
好心一勸,倒讓孩子更傷心了。
丁娟娟只好坐在孩子的床邊,用手撫摩著她濃密的頭髮,嘴裡輕輕地哼著哄嬰兒入睡的小調。
武藝止住了哭聲,在黑暗中靜靜地任由媽媽輕撫自己的頭髮。
過了好一會兒,武藝的呼吸才變得均勻起來。
丁娟娟上床時,武文傑迷迷糊糊問了句:“去哪兒了?這麼久?”
丁娟娟只說了一句:“武藝心裡有點不痛快,我哄了她一會兒。”
武文傑似乎一下子清醒過來:“武藝怎麼了?她有什麼不痛快的?”
“已經沒事了。還不是為了拍戲嘛,見弟弟被選上了,今天又有個小女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