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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老七,我們家現在養了一隻黑白花的小貓,他的名字就叫大黃。”武文傑靠在自己這邊的席夢思上,幽幽地說。
老七聽了,眉毛揚了一下:“說實話,老六,當時聽你汙衊我是小偷,我真恨不得捶死你。但後來你說到你們家的大黃被宰了,我的心一下子就軟下來了。我們家也不算富,但沒想到你們家會那麼窮。我能理解那點錢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後來,錢的問題也是我離開工廠的原因,我對你就不理解,為什麼在工廠掙那麼點錢,你還幹得不亦樂乎?不過我現在理解了,你是個做事的人,幹事業的人,不像我,大俗人一個。你現在可是功成名就,功德圓滿了,不愁名,不愁利……”
武文傑笑笑:“可別那麼說。現在對我來說,名是真有了,讓我幾乎不堪其負了。利也有點,家裡溫飽有餘,就是想要像當年那樣接濟老家人的生活,也不成問題了。”
“哦,對了,說到你老家了,那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還那麼窮嗎?”老七問。
“那可真是老黃曆了,早該翻篇了。我爸爸媽媽已經不住在山裡了,鄉里在山下蓋了扶貧樓房,他們搬進去住好幾年了。我也曾接過他們到我家裡住,給他們買的高鐵票坐過來的。老人有機會坐高鐵,也算是實現了我的一樁心願吧。不過他們還是習慣聞山的味道。我那裡只有馬路的味道,頂多還有點公園的味道,所以他們不適應,住不久。”
“那你現在接濟他們的負擔應該不重了吧?”老七又問。
“哪裡還有什麼負擔啊!我是養成習慣了,從大學到工作一直沒斷了給家裡寄錢,那麼多年家裡確實太困難了。不過現在,我們是相互接濟了。”武文傑略帶神秘表情地說。
“什麼叫相互接濟?”老七很好奇。
“很簡單啊,就是我父母把我平日寄給他們的錢都攢下來,然後再想法神不知鬼不覺地轉送給我的兩個孩子。”
“嗯,想起來了,你家孩子是雙棒,還是龍鳳胎,對吧?當時可羨慕死廠裡的人了,都說你家丁娟娟太會生了。怎麼樣,丁娟娟和兩個孩子都還好吧?”
“都好都好,不是一般的好。你家小車呢,還有孩子,都還好吧?”武文傑似乎不經意地問了句。
“呵呵,跟你家一樣,不是一般的好。”老七答道。
武文傑聽罷點點頭,伸手去摸手機:“還是你提醒我了,今天在高鐵上,丁娟娟給我打了個半截電話,話說到一半就聽不清了,也不知要跟我說什麼事。你先待會,我再給丁老師打個電話,看有什麼事。”
這時,老七王衛彤,默默看著在對面床上擺弄手機的武文傑,當年在大學的情景不由在腦海中浮現……
自從和武文傑打了那一架,這兩人就應了“不打不成交”這句話了。
因為床挨著床,相互之間啥事都一目瞭然,沒遮沒攔的。
約起事來方便,有時甚至不用開口,只要招一招手,或者使個眼色,對方就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又因為離得太近,日常難免相互間磕頭碰腳的,摩擦和衝突也時有發生。
其他室友看出了一個奧妙:凡是倆人上床睡覺時頭頂著頭,那就說明關係穩定。一旦出現腳對著腳了,那一定是鬧什麼彆扭了。
有時還有這樣的情況,就是其中一人的頭對著另一方的腳,這裡面也大有說法:伸腳過來的,一定是受了委屈,或是生對方的氣了,而主動冒著對方的腳氣迎頭過來的,則必是求原諒、求和好的一方。
當然有時也有不準的時候。
那次是英語考級,據說難度特別大。全班英語最好的老七,像往常考英語一樣,沒怎麼看書,早早就上床睡了。
因為睡得隨意,腳自然而然地衝著武文傑的床這邊了。
而武文傑睡的時候,又主動把頭放在這一側,正好離老七的腳一尺左右。
別人都以為倆人鬧矛盾了,可一大早去考試的時候,卻見二位有說有笑地一同出了門。
考試回來,武文傑發揮極其出色,居然一反常態,考了個全班第二。
室友們向武文傑打趣:“你頭天晚上把頭伸過去,就是為了燻一燻老七的英語仙氣吧?別說,還真顯靈了!”
武文傑含笑不語,老七則不樂意了:“這種仙氣,你們誰想燻誰去燻吧,反正我不想燻。我就英語能考全班第一,老六人家各科差不多都是全班第一。我要是找他去燻仙氣,還不得把我給燻死。嗯,要不老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