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天之後,大家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兩百五十萬的醫療費,悶驢病情果然有所好轉了。
為此,兄弟們研究決定,將悶驢接回連海市的南山醫院,繼續接受治療。畢竟,海城醫院的費用實在太高。即便秦儉李蝌蚪他們不心疼醫藥費,可是那個已經清醒過來的悶驢,卻堅決地不想再留在海城。
第二天上午,哥幾個幫悶驢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大家一起坐上了又孟萍擔任列車長的火車,向連海進發。
因為列車長是孟萍。所以,在火車上,哥幾個受到了最好的優待和服務。甚至,李蝌蚪差點兒還泡上了列車上一個美麗的女乘務員。只不過,孟萍早就知道,李蝌蚪是個花天酒地的阿斗貨色,她及時地將李蝌蚪的老底揭露了出來。
為此,李蝌蚪還一直抱怨秦儉,說他對自己女人管得太鬆了。
“寧毀十座廟,不拆一座橋。你說,你女人乾的都是什麼缺德事兒啊。”為了表示抗議,李蝌蚪窩在軟臥裡抽悶煙。
“滾蛋,她不是我女人。她是這裡的列車長,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哦對了,你最好把煙熄掉,這裡不讓抽菸。”秦儉趁李蝌蚪不注意,把他嘴裡的煙給掐了。
“靠,兄弟,你這就出賣我了啊?”
“你有值得我出賣的地方嗎?我能賣你什麼呢?就連你那兩個具有前列腺炎的破腎,都因為過度使用而變得不值錢了。你說,我出賣你什麼?”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是有女人,就沒兄弟了。你說,孟萍她就是個普通的列車長。可是,有些事兒,她怎麼就管得那麼寬呢?她的手下,愛上了風度翩翩的我,她也有意見?你說,她這麼喜歡多管閒事,你怎麼就不能管管她呢?”李蝌蚪心裡有怨氣。
“我管個屁啊?孟萍又不是我老婆,我能管得著嗎?再說了,你在她的列車上泡妞,不經過她的允許,當然是不行的了。”秦儉道。
“靠,列車長就了不起嗎?她就能擅自組織她的女下屬,去轟轟烈烈地追求一個有為青年嗎?”李蝌蚪還是嘴硬。
“行了,就你這衰樣,也敢說自己是有為青年?你怎麼就不想想。當初,你是怎樣對孟芳的。孟萍是孟芳的姑姑。當初,你把孟芳騙成那樣,要不是我攔著,你早就被孟萍用刀子分解了,知道不?你說,孟萍她,對你還能有好印象?”
“我,我那時候不是年輕不懂事兒嗎?”
一說到孟芳的事兒,李蝌蚪就知道裝傻。而且,還老說自己“年輕不懂事兒”。他這鳥人就這德行。明明只是半年前的事兒,他就能當幾百年的事兒一樣對待。
火車平穩地開著,發出“狂吃狂吃”的有節奏的聲響。悶驢和老三兩個人,打了會兒遊戲,終於流著口水睡著了。
軟臥包廂裡,秦儉和李蝌蚪兩個人,就關於“在列車上能不能泡妞”這件事兒,展開了激烈的唇槍舌戰。
“咚咚咚”
兩人正說的起勁兒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軟臥包間的門。
“誰啊?”
秦儉穿好鞋子,推開門左右一看,竟然沒有人。
車廂的走廊裡,空空如也。
“孃的,誰啊?”
秦儉罵了一句,剛想重新將門關上,猛然發現地上有一樣東西。
那東西,是用一張廢棄的報紙,所包裹著的。包裹不大,秦儉用手捏了捏,應該是一個塑膠碗。開啟報紙一看,是一個白色的塑膠碗。
碗是蓋著的,裡面裝著滿滿的一碗東西。
“難道是,有孟萍送的夜宵?”
李蝌蚪探過頭來,問秦儉。
秦儉沒有說話,但是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了。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個塑膠碗開啟一看,忍不住輕聲地叫了一句:“血……”
滿滿的一碗血。
一碗已經凝結成塊的血。
秦儉和李蝌蚪兩人對視了一下,神情凝重。
“兄弟,你說,這東西會不會是獨龍送的?畢竟,這小子還沒死。”李蝌蚪問。
“不大像!如果是獨龍,他不會給我們送這碗豬血當夜宵,而應該會給我們送另外一樣東西……”秦儉道。
“什麼東西?秦儉,你覺得,獨龍會給我們送什麼?”
“炸彈。或是,骨灰盒……”
秦儉如此一說,思緒猛然回到二十多天前,在唐記棺材鋪裡看見的情形。那是最近一次,秦儉距離獨龍最近的接觸了。
“秦儉,衝你這意思。除了獨龍,還有人對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