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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將聲音調到一個很溫柔的水平問她:“最近,是不是因為我的事兒,讓你在隊裡惹了很多麻煩?”
“笑話,你以為你誰啊,我男朋友嗎?”
徐雲梅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將手抽回去。但是,她也沒有再試圖伸手去摸他的頭了。甚至,他用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她都不敢再抬頭去迎接他的眼神了。
秦儉咳嗽了一聲。
“雖然,我不是你男朋友。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曾經我也幹過一次只有你男朋友才能乾的事兒……”
秦儉說的“男朋友才能乾的事兒”,徐雲梅當然知道是哪件事。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流氓!”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你頂多是個男孩。我現在正式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像上次那樣亂來,看我不把你丟進這江裡餵魚才怪。”
每次,只要徐雲梅一想到那次“喝酒蓋章”的事兒,她都會又惱又羞,最後甚至會惱羞成怒。那一次,秦儉趁人不備,突然就抱著她就狠狠地“蓋章”,讓她完全沒有面子。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每次只要一想起,徐雲梅就會陷入失眠,或是感覺心跳無端的加速。
“放心吧,不會再有下次了。”秦儉聳了聳肩。
“那就好,算你識相。”她說。
“那天,我的確是太不理智,也太魯莽了。我敢保證,以後,我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秦儉道。
“恩,怕了吧?”她笑笑,扭頭望著他。
“恩,如果下次喝酒的時候,他們再打賭的話。我就不跟李蝌蚪賭敢不敢去親你了。”秦儉道。
“喂,那你還敢賭什麼?”
女人的眼睛總是睜得大大的,女人的心也總是好奇的。此刻,她的眼睛又大又圓,她的好奇心也開始又大又圓了。
“賭什麼,難道,你猜不到?”秦儉學著她的樣兒,瞪大了眼睛望著她。
“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和李蝌蚪兩個人,一個是神經病,一個是變態二百五。”
她捂著嘴笑。每次,只要她一說到“二百五”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笑。就好像,“二百五”這個數字,天生就跟秦儉他們幾兄弟特別有緣似的。
“剛才,你不是說我已經長大了嗎?”秦儉道。
“是,那又怎麼樣,你還是一個小屁孩。”她說。
“既然,我都長大了。那麼,我肯定要跟李蝌蚪打賭一些只有大人才會幹的事兒啊。”
“大人乾的事兒?”她還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
“大人乾的事兒,當然就是隻有大人才能幹,而且也喜歡乾的事兒了。下次,我跟李蝌蚪打賭,就真不打賭敢不敢親你了。必須得升級。”
“升級什麼?你們還能玩什麼出什麼招數?”
“我就跟李蝌蚪打賭,看看本大人,敢不敢跟你幹一次大人才能幹的事兒啊……”
徐雲梅望著江面走神。被秦儉如此一說,徐雲梅先是頓了頓。
過了兩秒,她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中了秦儉的圈套。然後她羞紅著臉,脫掉一隻皮鞋,拿在手裡,狂追著秦儉就是一陣猛打狂抽。
“混蛋,流氓,你別跑,你給我站住,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海城的江邊。長長的欄杆。微微的清風。
在那長長的花崗岩路上,一個模特身材的美女,手握兩個漆黑髮亮的尖頭皮鞋,光著腳丫子正在追打著一個少年。她翩翩起舞般的奔跑,令人陶醉。她踮起長腿每跑一步,她那長長的衣裙,就會在江邊吹來的暖風下起舞飛揚。如此,她便像下凡的仙女一般。
美麗!動人!
江邊,無數行人駐足觀看,觀看著那對調皮而又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年輕男女。
“嘿,那女的,應該是模特吧,腿真長……”
“孃的,那男的是富二代嗎,長得也不怎麼滴啊。你說,他怎麼就那麼有豔福呢。這世界,還真是好白菜都讓他媽豬給拱了……”
“要是那美女那樣追著我打,我願讓她活活打死……”
……
路人流著口水,議論紛紛。在那些猥瑣的無聊的憤世嫉俗的看熱鬧的人群中,幾乎說什麼的都有。
然而,有一個人例外。
在距離秦儉和徐雲梅不遠的身後。大約五百米開外。一個天橋底下,站著一個漢子。一個身材高達一米九的漢子。他的臉型消瘦,臉上還戴著墨鏡,看不出實際的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