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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為了那幾塊金子,你打算把我也給抹了?”秦儉問。
“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能力?”李蝌蚪冷冷一笑,刀子再次逼近。
“行!那來吧,你的效能力不行,我是知道的。至於你動刀子的能力行不行,我還不知道呢……”秦儉索性把脖子也伸了過去,貼在李蝌蚪的刀口上。
“秦儉,你……”李蝌蚪手一顫抖,趕緊將刀子縮了一下。
“來嘛,別客氣。那些金子,就是他媽的讓我藏起來了。誰叫,你小子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天天花錢如流水。你說,我該不該把金子藏起來?”秦儉噴了他一臉的煙霧。
“可……可是,你他孃的不是說過,不會再給我把脈的嘛……?”李蝌蚪揪住秦儉的衣領字,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孃的,我也不想啊?昨天,你他媽喝多了,流著口水傻不拉唧地跟我說,你又開始想孟芳了,還拽著我的手,讓我去摸摸你的心跳……所以,老子一不小心,就把金子的事兒給摸出來了啊……再說了,當初,咱倆可都說好了,這金子不管誰藏著,都行。你他孃的,今兒,帶刀子來見我,啥意思……?”
秦儉有些生氣,猛地伸出長腿,狠狠地踹了李蝌蚪一腳。
李蝌蚪最近因為在酒店裡“價格面儀”的次數太多了,所以,身體也有些發虛,一下就被秦儉給踹倒了。
秦儉從床上起來,走了過去,一腳踩住李蝌蚪的手,逼問:“你,真要動刀?”
李蝌蚪疼得直叫,連忙從懷裡取出一本書來,憤憤地說了一句:“我他媽傻呀,還跟你動刀?”
秦儉接過那本書,定睛一看,直接就被李蝌蚪笑噴了。
原來,在那本《中華成語典故》的某一頁。李蝌蚪折了一個角,然後用紅筆圈出了一個成語——“割袍斷義”。
原來,這大中午的,李蝌蚪氣沖沖地提著刀來秦儉的房間,是要跟秦儉玩“割袍斷義”的遊戲。
“行啊!蝌蚪,你他娘個的有進步啊,居然還跟老子玩起古典文學來啊?”秦儉將那一頁“割袍斷義”撕了下來,直接貼在李蝌蚪的臉上,問他:“你是想用刀子劃爛我哪件衣服啊?”
“你自己看著辦,不說出金子的下落。老子就把孟萍送你的那件耐克給劃了,你信不信?”
李蝌蚪說完,笑了笑,然後用手一掰,將那把白花花的刀子掰斷了。
孃的,原來刀子,也他媽是假的!
……
自從有了那次的“割袍斷義”事件後,秦儉就更加不想讓李蝌蚪知道那些金子的下落了。秦儉告訴李蝌蚪,誰要想動用那些金子,都必須要等一年以後。因為,此刻,狄仁傑盯著他們倆,正盯得緊。
秦儉不肯告訴李蝌蚪金子的下落,於是,李蝌蚪心裡就抓了狂。
幾乎每天,李蝌蚪都要給秦儉打幾個電話。尤其是最近,這傢伙因為在酒店裡“價格面儀”的次數多了,身上錢也花的差不多了,更是電話打個不停。
……
此刻,秦儉正蹲在馬路邊,啃著香噴噴的烤雞翅,接聽著李蝌蚪的電話。
原本,秦儉一聽到李蝌蚪那個蔫不拉幾的聲音,就想掛電話的。但仔細聽起來,好像又有點兒不對勁兒。
至於哪不對勁,秦儉也說不上來。
“喂,蝌蚪,你沒事兒吧?脫陽了,說話也不可能是你這個德性啊。”
秦儉在電話裡,除了聽見李蝌蚪那粗粗的喘息聲,還聽見有人用打火機點菸的聲音。
“秦儉,啥也別問了,你現在哪兒?”李蝌蚪說話好像有些艱難。
“在哪兒?老子剛從四中出來。剛剛,我去見了一下週落霞。她說,她馬上要去上學了。我就問她,最近知不知道楊子亞的下落。我話沒說完,她就噴我一臉的口水,她還罵我是……”
“是啥?”
“是狼。”
“狼?哦……狼,其實也挺好的。你看,我……我現在就讓狼哥的手下,正用刀架著脖子呢。”
李蝌蚪這麼一說,秦儉嚇了一跳。
……
關於狼哥。秦儉哪裡會不知道呢?
在東街這幾十條街內,誰不知道狼哥的存在?
狼哥,原名叫郎加誠。
據說,狼哥,從小是個孤兒,而且功夫了得。他三歲就能玩倒立,五歲就在幼兒園建立了自己的幫派。十歲,狼哥腰裡插著一個彈弓,連他們“希望小學”的校長都被他差點兒射瞎了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