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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萍聽秦儉這麼一說,情緒更加激動了。
剛才,當她聽說秦儉讓丁九環戴過兩次手銬後,她心裡還咯噔了一下。心想,不是吧,秦儉會有這麼爛嗎?
然而,當秦儉說到丁九環“追不到人家的女兒”和“用腳踢老人家的腰”時,她就覺得,丁九環才是個大流氓。當秦儉說到“五厘米銅管”的故事後,孟芳簡直覺得,丁九環已經是禽獸不如了。
當然,最讓孟萍覺得丁九環禽獸不如的,還是剛才,丁九環竟然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自己……
“孟萍,走,我也懶得跟這種爛人說下去。要不是他披了一件人民公公的衣服,老子早就擺平了。”
說完,秦儉攬著孟萍的細腰,便要出門。
“是人民公僕,不是人民公公,你說話能不能積點德。大部分的警察同志,都是好的,不是嘛?一鍋湯裡,難免有幾粒老鼠屎,不是嘛?”
孟萍很享受秦儉用手攔住自己的腰,並且,她火上澆油的功力,不在秦儉之下。
然而,她和秦儉的一唱一和,卻極大地激怒了丁九環。尤其是,秦儉那隻粗手,還在孟萍極品的腰線上來回摩擦了幾下,更是將丁九環的怒火燃燒到了一個最高點。
五米之外,秦儉幾乎能聞到丁九環身上的汽油味。
“等等!秦儉,你他媽剛剛在這裡一派胡言,老子不想理會你……我只想知道……你,你他媽憑什麼帶她走……?”
丁九環說的“她”,當然是指孟萍。
“憑什麼帶她走?好,老子現在就告訴你,我憑什麼帶她走!”
說完,秦儉猛然將那個子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孟萍,一把摟進了懷裡。
孟萍瞪大了雙眼,有些吃驚。當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兒的時候,秦儉那滾燙的雙唇,已經在她的嘴上“恩吧”了一下。
孟萍,懵了。
丁九環,懵了。
窗外,樹上,那兩隻正在調情的小麻雀,也懵了。
“你,你們倆……到,到底是……”
丁九環舉起手,手指氣得跟患了老年痴呆症一般,不停顫抖。他的嘴巴,像生吞了一個大鵝蛋,半天都合不攏。
“我們是誰?……夢露,你難道就沒告訴丁所長,你有一個英俊瀟灑的男朋友?”
“討厭,這樣的事兒,值得到處宣揚嗎?”
孟萍配合的天衣無縫,她嬌滴滴地這麼一說,丁九環那顆破碎的玻璃心,徹底羽化了。
望著丁九環呆呆地站在原地,絕望透頂的樣子,秦儉感覺很過癮。他攬著孟萍那婀娜而嬌小的腰,正要離開時,丁九環突然將茶杯重重地砸在地上。
“靠,看不慣別人比翼雙飛,也不用跟景德鎮陶瓷過去不啊。”
秦儉回頭,調侃了一句。
誰料,丁九環沒有理會,只是從腰間掏出了對講機。
“小劉嗎,小劉嗎……今天,我在列車上抓到的那個小偷?你給我帶上來,老子要親自審……”
說完,丁九環重重地掛掉了對講機,對著秦儉陰冷一笑。
秦儉跟孟萍手挽手,下樓的時候,幾乎所有丁九環的同事,都向他們投來了驚奇的目光。他們一個個彷彿親眼看見,天上的嫦娥姐姐,讓豬八戒給拐走了一樣。
上了車,孟芳重重地敲了一下秦儉的腦袋,道:“混蛋,下不為例啊!”
“什麼啊……什麼,下不為例啊?”
秦儉明知故問。剛才,他為了刺激丁九環,趁著孟芳不備,就在孟芳嘴上狠狠親了一口。以至於,他到現在,嘴上都殘留著淡淡的餘香,那種觸電的感覺,只能有一個字來形容——“爽”。
“你再死皮,就把你這張臉揪下來,還敢跟姐姐我玩突然襲擊?”
“嘶嘶嘶……疼,疼死我了……”
“疼死你活該!剛才,真應該讓你看一看,派出所裡那些人,是怎麼樣整那個小偷的。”
“小偷,哪個小偷?”
“就是我們在列車上逮著的那個小偷啊。丁九環說,那小子是慣犯。可是,我怎麼看,也不覺得那個人是小偷啊。”
“就憑你這雙大眼睛,也能看出來誰是小偷?”
秦儉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反正……我總感覺,這一次抓那個小偷,丁九環好像是在公報私仇。”
“公報私仇?什麼意思?那個小偷,跟丁九環也有仇?”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