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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冷竹大爺,我服了!來吧!記得,把我的手臂砍掉之後,也給我縫兩針,可以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秦儉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他能反抗嗎?他如果反抗的話,冷竹用竹籤“分分鐘”就能搞死他。就算放棄竹籤,用優雅一點兒的方式,冷竹吹個簫,也能把秦儉活活吹死。
“因為你剛才太調皮了。所以,待會兒,我砍掉你的手之後,縫不縫,那也得看老朽的心情。我心情好,就給你縫回去,心情不好,我就在你的脖子上,插上這個……”
冷竹說完,又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支透明的竹子吸管。
沒錯,就是那支公吸管。
孃的,吸管,也分公母。
什麼都別說了。如果,冷竹將那支公吸管插到自己勁動脈的話,那自己就必死無疑了,就成“統一鮮橙多”了。要知道,這個清朝末年的老爺爺,可是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吸人血了。用冷竹的話說,——“喝血,只是我的一個生活習慣而已,就像你們年輕人喝可樂一樣。”
秦儉閉上了眼睛。
他感到一陣頭暈目眩,他感到自己的心跳頻率和血流速度都正在放緩。如果心臟像一臺發動機的話,他現在幾乎能聽到自己心臟齒輪斷裂的聲音。
突然!
“支啦”一聲,他隱約地聽到,自己的右胸口,傳來一聲撕裂聲。
糟糕,胸口那道疤痕,又撕裂了!
每次,只要秦儉深深地感到絕望的時候,他那胸口像蚊香一樣的疤痕,就會撕裂。那種撕裂,帶著劇痛,也帶著劇癢。讓人無法認識,只想用手去抓撓。
但是,秦儉不敢伸手去抓撓。
不知為何,每次,只要胸口那道疤痕又痛又癢的時候,他都不能用手去抓撓。只要抓撓一下,他那個像蚊香一樣的疤痕就會變大變粗。
為了不想再擴大疤痕!秦儉一直都忍住,哪怕是癢死,哪怕是痛死,他都不伸手去抓那道疤痕。
可是,這一次,秦儉感覺有點兒跟以往不一樣了。
除了更痛和更癢外,秦儉甚至感覺到,隨著那疤痕的撕裂,甚至有幾滴滾燙的鮮血,開始從他的胸口流了出來。
奇怪,自己不是已經被強行服用了“冷竹凝血丹”嗎?為什麼,自己還會有鮮血往外面溢位來呢?難道,那一粒凝血丹,根本就困不住自己體內的血流?難道,經過了冷竹腸胃的凝血丹,藥效減退了?
秦儉的胸口,正在滴血。
確切的說,秦儉胸口的那道蚊香疤痕,正在撕裂。如果揭開衣服的話,甚至還能看見,那道疤痕還有更大的變化……
但是,秦儉已經來不及掀開衣服去看那道疤痕了。
因為,冷竹正向他走來!
冷竹手裡拿著驢血金剛鋸,正向他走來。
“小夥子,別緊張,很快的。”
殺人之前,冷竹還挺會安慰人的,他陰陰一笑,掃了一眼秦儉的身體,然後又把眼神集中在秦儉的右臂。沒錯,他渴望那隻右臂,裡面蘊藏著天地玄機,蘊藏著不滅神力,蘊藏著他所渴望的一切力量。
他舉起巨大而恐怖的鋸子,鋸子上的牛血快乾了,它們凝結成濃濃血滴,看起來像一粒粒紅色糖豆,垂垂欲滴。
“不,不要啊,還是先給我打個麻藥吧……”
秦儉知道冷竹的厲害,他真心希望冷竹能在鋸斷胳膊之前,能給自己插上一支麻醉竹籤。他有的,他肯定有的……實在不行,在鋸手之前,哪怕是用他那個嘴裡的竹簫,給自己來一曲《軍港的夜》也好啊……
秦儉一邊流著鼻涕哭著,一邊悄悄地將那隻滿是血跡的左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正所謂,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死也要死,在死之前,看看還能不能扛上開花一下咯。
秦儉的口袋裡,有一樣東西。
悄悄地伸手,嘿,拿到了。
……
秦儉一邊假裝閉上眼睛,一邊用手緊緊拽緊了口袋裡那個硬硬的東西。
他的手心有血,並且能感覺到那個硬硬的東西,竟也會跟他的玉劍一樣,會慢慢發燙。
奇怪!
老子是不是老子太緊張了啊?為啥我摸到的東西,都會發燙呢?
“放鬆,放鬆,別這麼緊張,你是不是感覺到,心臟越跳越滿,血流也越來越慢了……兩分鐘差不多到了,我的凝血丹,應該還管用吧?”
冷竹一提那粒從他肚子裡挖出來的凝血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