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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神?”猛子半信半疑。
秦儉點了點頭,望著猛子那憋得通紅的臉,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道:“因為我會讀心,所以,我當然知道你叫猛子。不怕告訴你,我不僅知道你有一個三歲的兒子。我還知道,你老爹在平定鄉鎮府當保安。沒事兒,今兒,你把我弄死了也沒關係。回頭,我的兄弟,會直接去找你老爺子和兒子談一談的。”
秦儉這麼一說,猛子嚇得不停的搖頭,然後,他聲音哽咽地說道:“兄弟,你別逼我,你真的別逼我。我也是沒辦法啊。”
“現在,沒人逼你。猛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今天的事兒,你要是做妥當了,咱們以後見面還是朋友。行不?”
秦儉話沒說話,只聽“當”的一聲,猛子手中的刀掉地上了。
“猛子,你個大傻逼,你他媽幹嘛呢?你把刀快給老子撿起來!你難道也不聽老子的話了?”
彪哥手裡正掂量著那塊金條。因為李蝌蚪正在錄影,他不敢貿然上前,只能遠遠地站在二十米開外,給猛子喊話。
“彪哥,對不起,猛子我要申請退休。這錢,我也不要了。”猛子說著,轉身就要走。
“等等,王八蛋,秦儉那個傻逼到底都跟你都說了些什麼?你他媽的,是不是也中邪了……?”
彪哥剛說完“中邪”,腦海裡就浮現出,那天他在小巷子裡玩“自拍”的情形。
“彪哥,真對不起。這活,我真幹不了。”猛子立定,給彪哥深深地鞠了一躬。
“孃的,你說退休就退休?世上,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要想退休,那就衝你那個豬腦子上砍上一刀。要不然,老子一樣會要了你的命。”
彪哥想去追,又怕自己不是猛子的對手。
於是,他連忙給左右兩個鼻涕蟲使了個眼色。
誰料,那兩個鼻涕蟲也有些猶豫。他們不知該上還是不上。畢竟,剛才,猴子已經死在自己兄弟刀下了。眼下,要是把猛子也幹掉的話,今天的事兒,可就弄得太過分了。
“彪哥,你的規矩,我懂!”
猛子走了幾步,然後站住了。
他轉身,從地上重新揀起那把刀,想都沒想,就衝自己腦門狠劈了一刀。
鮮血如瀑,猛子走了。
秦儉說的沒錯,除了江湖,猛子還有他三歲的兒子,還有一個在鄉鎮府當保安的老爹。
猛子是江湖人。同時,他也是一個父親的兒子,和一個兒子的父親。
……
猛子走了,站在秦儉左邊的那位大漢,死死地擰著秦儉的胳膊,但是眼神卻不敢再和秦儉做交流了。
聽心。難道,秦儉真的會聽心?
秦儉微微地轉頭,如法炮製,再次給旁邊那位大漢,作了一分鐘的“思想工作”。
一分鐘後,那名大漢跟猛子一樣,仰面朝天,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行,別說了,秦儉哥,我現在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那名大漢,二話不說,衝遠處彪哥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對不起了,老大!”
說完,他揀起猛子丟下的那把刀,也衝自己腦門劈了一刀。
彪哥望著兩名兄弟遠去的背影,他的內心,比手上那塊金條,還要沉重。
長夜當空。
彪哥仰面朝天,深吸了一口氣,猛然覺得胸悶。
他不知道,秦儉究竟有什麼樣神通廣大的本事。剛才,秦儉只是跟自己的兩位兄弟說了幾句話,那兩個跟隨了他八年的兄弟,竟然就情願在自己腦門上砍一刀,也要背叛自己。
難道,秦儉真的會算命?
難道,秦儉,真的像大家傳說的那樣——“不死之軀?”
“也罷,也罷,既然,我彪哥今晚都折了三員大將。那就說明,秦儉,你的確有兩把刷子。走吧,這個女人,你帶走。以後,別再讓我看見你們。”
彪哥揮揮手,示意手下兄弟放開孟萍。
孟萍掙脫繩索,一頭扎進了秦儉的懷裡。
“秦儉,我怕……”
孟萍說完這兩個字後,“哇”一聲就哭了。
秦儉摸了摸她的長髮,感覺到她的淚水,已浸透自己的胸襟,胸口猛然一陣疼痛。
那一刻,秦儉第一次真正感覺到,做一個男人的責任和幸福。
“行了,你倆就別在這兒磨嘰了,咱趕緊跑路吧。”
李蝌蚪見時機成熟,連忙收起攝像機,跨上那輛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