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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
兩股截然不同的想法在他的心頭天人交戰,濃濃的悲傷淹沒了一切,最偉大的白巫師的體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蜷縮了起來,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膝蓋,任憑悲傷和痛苦在心頭肆虐。
但是,在自己做出出格的事之前,鄧布利多的理智依然拉住了他:“不!我不能這樣做,這樣是不對的。”
思念像洶湧的潮水一樣衝擊著名為“理智”的堤壩,往常堅不可摧的堤壩在抵擋了一下之後就非常乾淨利落的崩潰了,對於格林德沃的思念開始在鄧布利多的心頭肆虐:“我要去找他!我要見到他!我要帶他離開紐蒙迦特!不惜一切代價!”
但是面對格林德沃的死亡“預言”鄧布利多卻繃不住了:“格林…!”
格林德沃的死亡“預言”也成了點燃鄧布利多壓抑著的緒的導火索,面對自己的死亡“預言”,鄧布利多可以非常坦然的去面對,甚至可以拿這個事兒去打趣斯內普教授:“西弗勒斯,等你殺死我的時候動作一定要乾脆點,不要讓我太痛苦,拜託了。”
最近的形式太過緊迫,壓得鄧布利多都有點覺得喘不過來氣了,這樣的況下,他自然是想要一個值得依靠的幫手,沒有人比格林德沃更合適的了,所以,哪怕是已經強迫自己再次忘記了蓋勒特,鄧布利多依然會在不留神之際以為他還在邊。
直到喊出了名字,鄧布利多才恍過神來:“我都忘了,蓋勒特已經回到紐蒙迦特了。”
“希望你能堅守自己的初心吧!你說是嗎?格林?”
鄧布利多在考慮要如何應對這件事,對於那個《守望者》的組織者波利茲·西昂這個學生應該是個什麼態度?是正確的引導還是強行的取締?康奈利·福吉的到來解決了這個問題:“守護我們能夠看到的一切美好嗎?聽上去不是個那麼極端的組織,這個世界需要更多的英雄!”
當時的鄧布利多正在看關於哈利和赫敏在向城堡裡的學生們分發徽章,拉人進入一個叫《守望者》的組織的事報告,不得不說,這件事引起了鄧布利多的警惕,上一個在霍格沃茨這樣拉幫結派的人還是伏地魔湯姆·裡德爾。
說完了這些之後,康奈利·福吉丟下了東西就急匆匆的走了,他要去魔法部,盯著其他人的工作,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得安心一點。
抱住鄧布利多的肩膀,驚慌失措的說道:“阿不思我該怎麼辦?我現在根本就信不過他們,如果事我不看著他們做就不放心!我快要瘋了!”
當時的康奈利·福臉色煞白,見到鄧布利多之後就是一個猛撲。
“死了,都死了,鄧布利多,格林德沃,連你們都死了!我該怎麼辦?”
他現在誰都不信任,除了他自己,這恐怖的未來對於福吉來說真的是太恐怖了。
這些“預言”是今天早上由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親自送來的,福吉已經完全六神無主了。
48年,每週一封書,鄧布利多一封一封的清點,確實是整整2496封書,這48年來,每週格林德沃都會給鄧布利多寫一封書,傾訴對他的意,但是卻要把它們都藏在箱子裡,埋在自己的心底,永遠都不肯說出來。
鄧布利多不知不覺間已經滿臉淚水,嗓子早已變得哽咽沙啞,呼吸之時感覺自己一陣陣的心痛:“可是為什麼格林會對我說我們之間不適合?”
抱著這樣的想法,鄧布利多拆開了那封嶄新的書:1993年11月:“阿不思,你總算是來接我出來了,五十年了,除了我對你的依舊不變之外,一切都已經變了,你已經是最偉大的白巫師了,你對我的求婚我拒絕了,因為我的不是白巫師阿不思,我的人不是現在的你,等你什麼時候能夠拜託你現在的份的時候再來吧!我向你保證,五十年來,我沒有一刻停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