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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誠服,公子所求,自當盡力。'
說罷,她笑靨如花,但眼裡那抹寒光,分明是在警告我別玩火自焚呢!
\"哎喲喂,廳裡這一票人,眼珠子都快瞪圓了,心說柳如煙姑娘咋就答應了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廝的挑戰呢?這不是拿豆包不當乾糧嘛!
有人心裡嘀咕:“嘿,這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想挑柳如煙的刺?做夢娶媳婦——淨想美事兒呢!”
含巧姑娘在一旁輕聲細語地跟絕色公子咬耳朵:
“小姐,您說這柳如煙的曲子裡頭真能有瑕疵?那小子自信滿滿的樣子,不會是憋著什麼大招兒吧?”
旁邊的絕色公子,一臉高冷地哼了聲:
“那小子雖說風流成性,但眼光和膽識倒是有點貨,不像是吹牛皮。”
說罷,瞥了眼葉青軒和柳如煙並肩而立的畫面,嘴角一撇:
“哼,這狐狸精真是礙眼!”
葉青軒呢,對柳如煙那勾魂攝魄的眼神全然免疫,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既然如煙小姐如此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柳如煙笑得那叫一個甜:
“哎呀,公子請賜教。”
葉青軒正色道:
“如煙小姐古箏技藝超群,我自然是佩服的。但高手嘛,往往容易陷入自個兒的套路里。就說剛才那曲,我覺得吧,有三點小遺憾。”
柳如煙瞪大了眼睛,跟聽天書似的,專注得不行。
“只見葉青軒長篇大論的忽悠起來....................”
柳如煙想了想,點頭如搗蒜:“夜色公子言之有理,如煙受教了。”
那絕色公子也是音律高手,稍微琢磨了一下,眼睛一亮,對葉青軒的態度也柔和了幾分:
“嘿,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
“還有第二點,如煙小姐的古箏技藝沒得挑,但吧,總覺得少了那麼點靈魂。彈古箏啊,得走心,得把自己的感情融進去,這才叫人古箏合一嘛。”
葉青軒繼續侃侃而談,廳裡眾人聽得是津津有味,這哪裡是在挑刺,分明是在開音樂講座嘛!
哎呀,說到這彈古箏唱歌啊,要是演奏者心裡頭沒那點真金白銀的情感,那就跟夜市上的嘈雜叫賣聲差不多,聽著耳朵累,心裡頭更沒啥滋味兒。
你說是吧,咱們那位青樓裡的佳人,每天彈彈唱唱,跟走流林似的,哪來的真情實感?葉青軒這傢伙,雖然瞎猜一氣,但這話聽著還挺逗樂兒的。
柳如煙姑娘呢,聽完這番話,愣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癢又不好撓,最後也就默默點了點頭,算是認了這個理兒。
“再來說說這第三點,夜色兄說的那叫一個絕,‘裝模作樣,跟哭喪似的沒病還哼哼’。
咱如煙姑娘唱的這曲兒,好聽點是文藝青年抒發情懷,不好聽點,嘿,那就是沒事找抽型的自我陶醉。如煙姑娘正值青春年華,愛情這玩意兒估摸著也就紙上談兵呢,這深閨怨婦的調調,怕是還沒找到感覺,唱起來總覺得差點火候,跟您那天籟之音不太搭調啊。”
葉青軒這麼一說,大夥兒都樂了,心裡頭那個明白,這小子是在委婉地說:
“小姑娘,這曲子不適合你,你還是多笑笑,陽光點好。”
那位帥得掉渣的公子哥兒,聽了葉青軒的分析,心裡那叫一個佩服,暗想:
“這小子眼光毒辣啊,我之前咋就沒看出來呢?自個兒不也常幹這‘為寫歌強裝深沉’的傻事嘛!”
柳如煙被說得是臉紅一陣白一陣,心裡那個不服啊,可又找不出反駁的話,只好輕輕哼了一聲,那意思就像在說:“你行你上啊!”
葉青軒見狀,更加得意了,故意逗她:
“如煙小姐,這下心服口服了吧?”
柳如菸嘴角一勾,那笑容能迷倒一片,眼睛眨巴眨巴的,彷彿在說:“我服,但我也有條件。”
她那眼神,就像有魔力似的,葉青軒一看,嘿,整個人都被吸進去了,心裡頭還蹦出個搗蛋鬼:“別逗了,放過柳如煙吧!”
“夜色公子,您可真是厲害,如煙徹底服了,您說啥是啥,我照辦就是。”
她這一笑,加上那眼神裡的魔法,葉青軒是徹底淪陷了,心裡頭那個美啊,跟喝了蜜似的。
\"嘿嘿,夜色兄,你對如煙姑娘有啥特殊要求不?\"
葉青軒耳邊突然響起柳如煙那彷彿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