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汐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合,你就等著換崗,進書房深造吧!”
葉青軒一聽,眉頭微微一挑:
“深造?我看是‘深水炸彈’還差不多。別的府邸,進書房那是少爺跟班,前程似錦。
可這蘇家,連顆少爺的影子都沒有,書房頂多就是小姐們偶爾裝裝樣子,我讀我的《女則》,你品你的《茶藝》,我能有啥前途?”
他心中暗自腹誹:
“華管家啊華管家,你這不是擺明了挖坑讓我跳嘛?定是見我在這院子裡自在得緊,心裡不平衡,想找點樂子呢!”
但表面上,他還是笑著拱手道:“
那可真是多謝管家大人了,我這就收拾收拾,準備上任新崗位,給您老也添添喜氣!”
心裡的小算盤卻是撥得噼裡啪啦響,想著如何在書房的“閒差”中繼續他的“風流快活”。葉青軒心裡跟明鏡似的,嘴角一勾,嘿嘿笑道:
“嘿,這差事,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嘛,美差!”
華管家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夜色這小子機靈得很,還背靠福伯這棵大樹,硬茬一個,本想繞道走,可誰料那位大爺開了金口,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硬著頭皮也得上啊。
葉青軒哪會看不出華管家那滿臉的“我是被逼的”
表情,於是嘿嘿乾笑兩聲,故作無奈地說:
“華管家啊,您也知道,我這兒正被福伯‘重點關照’呢,抽身難啊!要不,您先替我探探福伯的口風?”
華管家心裡那個苦啊,比黃連還苦三分,兩邊都是大爺,得罪誰都不是人乾的事。他只能擠出一絲尷尬的笑:
“哎喲,我這哪敢去打擾福伯他老人家啊。他老人家正忙著去杭州給盆草做‘移植手術’呢,半個月後才回。夫人那頭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您就放心大膽地去吧。”
葉青軒一聽,心裡直嘀咕:這小子,膽子肥得能包天,趁著福伯不在,這是想趁機‘修理’我啊?福伯啊福伯,您這說走就走的旅行,真是坑了我一把啊!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心裡已經把華管家“表揚”了個遍,暗自盤算著怎麼給華管家來個“驚喜回饋”。
“哎呀,既然這樣,”
葉青軒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去書房幫忙嘍。不過華管家,您也知道,福伯對我期望甚高,要是我一不小心把書房搞砸了,那可就是砸了福伯的招牌啊。”
華管家一聽葉青軒鬆了口,連忙拍胸脯保證:
“放心,放心,夜色你聰明絕頂,定能勝任,我對你信心滿滿!” 說完,他悄悄抹了把冷汗,心想這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心頭大石落地。
兩人一拍即合,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葉青軒作為福伯的心腹,華管家自然不敢太過刁難,只能將他調到書房做些雜活。至於園丁部那邊,他更是不敢輕易插手,葉青軒便依舊悠哉遊哉地住在他那世外桃源般的小院裡,享受著他的小日子。
說起讀書,葉青軒那可是二十多年的“書蟲”了,數理化那是信手拈來,但文科嘛,嘿嘿,除了能吟上幾首小詩,作文嘛,全靠考前突擊,臨時抱佛腳。
來到這個世界後,面對這些新鮮的學問,他更是兩眼一抹黑,不過嘛,咱夜色是誰啊,適應能力一流,且看他如何在書房裡上演一出“學霸進化論”!
現在可好,突然讓他轉戰書房做“伴讀書童”,每天跟“之乎者也”這些老古董們面對面,那感覺,就像是硬生生把一隻悠閒的鴨子趕上了競技場,還得讓它跟孔老夫子比學問,光想想這畫面,腦瓜子就嗡嗡作響,頭疼欲裂,直呼:
“這哪是修煉,簡直是渡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