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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秦明月的酒吧兼職生活結束了,她在這裡看到了各式各樣的人,大多都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人和事,對她感觀確實衝擊不小。
她看到了太多人性在金錢權力面前是如何一步一步被消磨被磨滅直到最後被扭曲到變形。金錢與權利對人性的掌控程度令她不寒而慄,她似乎對金錢與權利有了些別樣的看法。
傍晚秦明月結算完工資從周海辦公室裡出來,剛好碰到正要去找周海的銷售經理娟姐。
“明月,你不這裡做了,想好去哪了嗎?”
“還沒有”
“我有個朋友開了間公司,在城東那邊主要以銷售為主,和你學的專業也算對口,有需要的話,我介紹你進去。”
“暫時不需要,我有其它安排。謝謝娟姐。”
隨後她們又相互客氣了幾句娟姐就進入了周海辦公室。秦明月則站在原地沒動,她很奇怪娟姐對她的親近。她們銷售一般都在樓上活動,很少下一樓卡座這邊。她工作的這個月,除了鮮少幾次和娟姐的接觸到外,其餘時間都沒見過她人。在她心裡,她們的關係並不熟悉,最多算是普通同事關係,這樣輕描淡寫的關係不至於幫她找工作。
她不懂娟姐這是何意,說是交好,談不上,因為秦明月就是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普通學生。說是利用,那更是不可能,她沒什麼值得被別人利用的價值。
秦明月嘆了口氣懶得去想了,朝儲物室走去,她今天就不用上班了,本來打算做完今天再走,周海告訴她,該幹嘛幹嘛去。
“秦明月?”
秦明月站在吧檯前面正低著頭,檢查自己有沒有落下東西,就聽到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喊自己名字。她抬頭看去,一瞬間通體冰寒,手不受控制的在抖,呼吸逐漸加重。
那人看清楚是秦明月後有些竊喜,一臉壞笑的看著她繼續說道:
“真是你啊,你來這裡玩?怎麼現在不用掙學費了,都敢來這種地方消費了,還是說你傍上什麼大款了,被人包養了?或者說,你在這裡做臺。”
聽到那人說的話,周圍幾個路過的服務生,一看有戲看,趕忙拿出抹布開始擦著原本很乾淨的吧檯,時不時用眼睛瞟向這裡。
秦明月被氣的不輕,不是那人語言上這點攻擊力,而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什麼涵養,什麼素質,統統閃邊,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秦明月直接對著那人臉面就要開打。
那人伸手抓住了秦明月正要落下的手,秦明月用力甩了幾下沒甩開,伸腳就朝他腿踹去,那人沒有來得及躲閃,硬挺挺捱了秦明月一腳。
“呦!被我說到痛處惱羞成怒了?就你這樣還動手?給我撓癢癢我都嫌勁小。”
“放開我,你個畜牲。”
那人並沒有放開秦明月,而是把秦明月的手拉到自己鼻尖深深的吸了下說道:
“還是那麼香,這麼多年不見,你就這樣對我,我可是想你想的睡不著啊”
那人說完還還用眼睛在秦明月胸前來回掃看。
“你給我閉嘴,畜牲”
秦明月被他那樣的動作那樣的眼神噁心壞了,抬腳又要朝他踹去,不過這次被那個人躲開了。
秦明月用盡全力想要甩開那個人的魔爪可惜都是徒勞。此時此刻秦明月恨極了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恨自己那麼弱小,恨自己為什麼還會怕他,恨自己是個女人。
她看向周圍,想要求助,目光剛落到一個看起來還算壯實的男人身上,那人看到後,立馬後退幾步,隱藏在看熱鬧的人群中。
秦明月無奈只好看向那些服務生,只是,看了好幾人,都故意避開她的視線,秦明月自嘲一笑。
想起自己平日裡對他們都保持距離,拒絕除了工作在外的任何接觸,現在有難想起他們了,誰會冒著被投訴的風險去幫一個自己不熟的人,都是自作自受的結果,看來自己這種性格是需要改進一下了。
秦明月不願意放棄,又看向另外一個服務生,他沒有躲避她的目光,秦明月趕忙朝他眨巴幾下眼睛,服務生愣在原地幾秒,隨後一溜煙朝電梯口跑去。
秦明月鬆了一口氣不再做無用的掙扎,手腕被那人抓的生疼,只好先穩住對方說道:
“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想幹嘛,我就想跟你敘敘舊。”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你先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可我有話跟你說啊,走,我們開個包房,到裡面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