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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日
———炎國曆·二千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
亞斯提亞大陸·天輝歷·三千六百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紅紅的軍法司印章,讓幾位旅正一陣茫然。
其中一位很是不憤道:“預備役裡是有些走偏門的敗類不假,不過那支部隊敢說自己軍中沒有這一類人?說我們這些,我們捏著鼻子也就認了,但說我們軍紀散漫,我們什麼時候軍紀散漫了?”
“哈哈哈!”
三位營正聞言大笑起來,其他幾個旅正見三位營正大笑頓時亦豁然開朗。
果然,其中一位營正道:“周旅正別忙著憤慨,先看看調任的司法長是誰,再憤慨也不遲。”
“是雲少將軍!”
姓周的旅正剛顧著看調任原因去了,沒注意調任人,如今再看不由驚呼起來。
“不錯,新的司法長就是將軍的愛子,我們的雲川雲少將軍。”
一位營正笑著道:“昨天接到調令,我們也嚇了一跳,不過見是雲少將軍,我們也就放心了。”
另一位也道:“是啊,雖然不知將軍此時調雲少將軍來預備役做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軍紀散漫這種原因。
畢竟以雲少將軍的身份,治理軍紀這種事還用不到他出手,最多就是軍法處直接派人過來。”
有人問道:“那雲少將軍來預備役做什麼?”
“這我們那裡知道?”
幾位營正也納悶呢。
龍驍衛預備役,說著是甲級戰鬥序列,戰爭開始,甚至還要衝在龍驍衛的前面,但從定位上總歸是預備役部隊。
小規模戰爭輪不到他們,因為容易爆發戰爭的地方,是鎮西軍前軍的轄區,他們過去,最多也就是檢查軍紀之類的。
而大規模戰爭,他們又要做龍驍衛的輔兵和後備役,更輪不到他們了。
也就如今天輝帝國與炎國’和平共處’,他們才有巡視、保障血色要塞至北原城路線安全的任務,偶爾還能去大東川要塞巡視。
這種任務,還比不上北原城的城防軍。
雲川被調到這裡來,他們一時也摸不到頭腦。
要是換個人,他們都要和周旅正那樣,懷疑雲青雲真對他們的治理有意見了。
最終還是幾人中最年長的營正道:“想這些沒用,將軍要是有其他打算,雲少將軍到來自會知會我們的,大家就不要在這裡瞎猜。
如今之急,是讓下面的人收斂點,雖然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但放到明面,總讓人難做。”
“是該如此!”
幾位旅正嚴肅的點點頭,不出意外的話,雲川將是鎮西將軍府的下一任主人,他們雖然是雲青雲的親衛預備役,但也不能讓人少將軍難做不是。
反正雲川不管帶著什麼目地和任務來預備役,總歸是待不長的。
他們中很多人也許還能在服役年限裡,擔任上雲川的親衛。
要是現在留下不好的印象,將來可不好再在其手下做事了。
而且他們作為雲青雲親衛的預備役,也是釘上了鎮西將軍府的烙印了的。
他們的後代,除非天賦真的不好,不然最終還是得到鎮西將軍府中做事。
因此,哪怕是為了後代,他們也得罪不起雲川。
龍驍衛預備役的三位營正和四位旅正站在高臺,商議著如何應對雲川在預備役這段日子。
在下方,陳遠看著風影不無羨慕道:“不知那個新人這樣厲害,居然有馬皇級別的坐騎。”
張林笑道:“你就這樣確認是新人?說不定是哪位旅正或者營正的坐騎呢?”
“什長別開玩笑了!”
朱文傑一邊盯著風影,一邊搖頭嘆道:“這坐騎要是是預備役裡哪位大人的,這些老兵就不會來這裡圍觀了。”
說著,對方示意眾人看另外一邊道:“你們看,那幾個都是預備役裡的率長,他們都在這裡圍觀,可見這坐騎是今天才隨我們新兵的坐騎進來的。”
幾人順著其示意,果然見幾個披著大紅披風的率長,正站在馬廄邊,一樣羨慕你看著馬廄中‘作威作福’,正在‘欺壓’他們坐騎的風影評頭論足著。
這讓張林一時拿不準,是不是過去把風影牽出來。
張林還在遲疑,但風影見張林在馬廄旁,便撇開了那些‘諂媚’的戰馬,往張林走來。
新兵們見風影走過來,都很激動,陳遠更是連連拍著身旁張林激動道:“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