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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申儀一行離開了西塞,走和來時道路相隔大河的蛇道回東域,同行中有人道:“茉莉姐,你這名頭怎麼不好使了?要塞來什麼大人物了嗎?”
說起這個,王茉莉就來氣,聞言沒好氣道:“屁的大人物,一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傢伙罷了。”
想起自己去詢問老爸,雲川一副冷眼旁觀,注視自己老爸處理的模樣,就讓王茉莉恨得牙癢癢。
要不是有那兩個龍驍衛預備役的營正護衛在旁,她一定讓雲川想起童年被自己‘統治’的陰影。
不過回想起雲川當時站在高臺,目光冷視一切的樣子,倒是有三分雲叔的風采了,和自己印象中那個小屁孩完全不同。
“是雲少將軍吧!”
申儀在一旁道:“畢竟整個血色荒原,能讓王伯父接待的,除了雲將軍和他夫人,也就只有雲川少將軍了。不過我記得他現在在烈火營擔任副營正,按道理現在應該在大東川那邊駐守吧,怎麼有空來血色要塞視察?”
東川要塞距離血色要塞數千公里之遙,雲川作為烈火營副營正,一直駐紮在東川要塞周邊,哪怕是視察,也應該是去東川要塞才是,怎麼會在血色要塞?
難道是調任了?
“我怎麼知道?不過看他身穿龍驍衛預備役的軍服,身邊有幾位又是龍驍衛預備役的營正,應該是調任了吧。”
申儀點點頭道:“那應該是調任了,這也說得通他為什麼會在血色要塞了,畢竟龍驍衛預備役的駐地就在東塞外不遠,新上任,來血色要塞視察是正常的。”
“那我們怎麼辦?”
一旁插不上話的同學道:“現在藥材被扣押了,我們回去如何交任務?”
“你急什麼?這不是有物資扣押文書在嗎?”
王茉莉沒好氣的看一眼對方,真不知道這人怎麼想的,不就一個任務嗎?
有文書在,那就是軍方和學院的事了,等上面查完,她們的任務自然會完成,真不知對方在猴急什麼。
“好了茉莉,少說兩句!”
申儀拉了拉王茉莉勸道,對那詢問的男同學道:“這位同學也不要急,這事得等軍方和學院接觸過後,才有定論,我們現在做什麼也沒用。
你也聽見了,今天雲少將軍巡查血色要塞,王將軍也沒辦法,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等,等著看看明天有沒有轉圜餘地。”
聽聞申儀的話,一行人總算臉色好了些。
其實王茉莉幾人不知道,他們一行人中,好幾個都是衝著任務獎勵的銀幣來的。
要是任務完不成,他們可能連回赤星的傳送費都出不起,到時恐怕又要因這點小事欠背後資助自己世家的人情了。
人和人的悲歡不盡相同。
從護縣回來,張林等人又加入了緊張的訓練。
也許是雲川在這裡擔任司法長的原因,整個預備役的訓練強度加大了不少,一些老兵都被訓得叫苦連天。
“這樣訓下去,我會死的!”
陳遠猶如脫水的魚一般,誇張的張口呼氣,彷彿停一秒就會斷氣般。
幾人聞言看看他,搖搖頭,都不搭理他。
因為大家都很累,此時只想找個地方坐下休息,要是能躺,那就是天堂了。
“看看你們,垃圾!”
隊副嚴寬神色疲憊,卻一副趾高氣昂,眼帶不屑的看著自己這一隊人馬道:“這才開個胃就這樣趴菜了,如此娘們唧唧的,對得起將軍把你們當親衛後選人?”
經過半月,已經和隊正隊副等混熟,正往旅長旅正發展人脈的陳遠吐槽道:“我的隊長,這可是三十公里武裝突擊,你還不讓我們騎馬,我們能一個不落的跑回來就不錯了。”
隊裡大多數人也跟著抱怨道:“就是,不騎馬的騎兵,他還是騎兵嗎?”
“沒馬怎麼了?當年老子在步兵營,照樣一天突襲五十公里,把天輝帝國一個騎兵營堵在山谷裡幹掉了。”
“嚴隊長你少騙我們,我可從率長那裡知道了,你當時是在近衛師的戰車營,那戰車跑起來雖然沒騎兵快,但也比兩條腿快多了。”
以前聽嚴寬說起他在步兵營一日突襲五十公里,幹掉了天輝帝國一個騎兵營,大家還很嚮往。
結果陳遠去打聽,好傢伙,合著嚴寬把龍驍步軍近衛師戰車營叫做步兵營的。
感情就是不騎在馬上衝鋒,就不叫騎兵是吧?
因此,大家對他這吹噓就很敷衍了。
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