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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
風雷馬王聞言,很是滿意張林的回答,看向一旁的風影道:“大皇子,你此次出去,可得千萬保重自身,鎮西將軍府的人能復活,但你不行,事不得已,萬不可行冒險之舉,你安全與否,可身系我族興衰,切莫自誤。”
風雷馬王對著風影哼哼教導,全然無視一旁尷尬的張林以及臉黑得深沉的劉什長。
什麼遇到危險,第一時間記得跑路,什麼不可衝鋒陷陣,什麼別在外面亂來……
總之,最後連風影都聽不下去了,風雷馬皇才住嘴。
張林才得已和風影離開風雷馬族地。
“風兄,你看,要不我們先磨合一下?”
回去的路上,劉什長很羨慕的看著眼前一人一馬。
人很卑微,要求神駿非凡的駿馬載他一程。
馬很驕傲,不屑的抖抖身子,死活不讓那人騎自己。
不過,劉什長能看出,那馬對那人的好感漸升,不時的走在前,將一些草叢踏出路,讓一步一躇跟著它的少年走得不是那麼費力。
劉什長走在最後,看著這一幕微笑著暗道:‘這少年不愧是鎮西將軍看重,親自賜於龍衛令的’。
但劉什長忘了,張林的龍衛令不過是機緣巧合下得的。
與其說是雲青雲親賜,還不如說是他在廣撒網,多撈魚。
這不,張林的回程不僅轟動了整個雲山馬族,一些暗中窺伺的目光也震驚了。
而云山牧場,二人一馬還沒有走出草海,風雷一族的皇裔和一個人類簽約的訊息就已經滿天飛了。
雲山之巔,天馬族族地,一匹渾身雪白,不染雜色的天馬,傲然立於一塊九丈高臺。
高臺下,一匹渾身青色的,同樣不染一絲雜色的青馬看著一旁一匹渾身同樣青色,不過青色中卻有數不清的細密銀色紋路流淌的風雷馬道:“風雷皇,你們風雷一族這次到是好大的魄力呀,嫡脈也和人族簽約?”
“就是!”一旁一匹渾身猶如處於銀光中的銀馬也道:“你們風雷一族如此做,將天馬皇的命令置於何地?”
本不理會風皇,一直老神在在的風雷皇聽聞銀馬所言,當即馬眼一眯道:“雷皇,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什麼叫‘將天馬皇的命令置於何地?’,我風雷一族一直謹遵天馬皇命令,何時有過違背?”
“哼!”銀馬乃是雷馬一族,在資質上甚至可以比肩天馬一族。
但雷馬一族的生育能力,是所有馬族中最低的,如今族人不過四五十,乃是所有馬族中數量最少的一支。
但雷馬一族天生便能駕馭雷霆之力,戰力強悍無匹,且個個資質非凡,幼馬成年,不出意外都是歸一境。
因此,雷馬一族在雲山的地位與勢力僅次於天馬一族,和依靠族人‘眾多’的風雷馬族並駕齊驅。
其冷哼聲道:“千年以來,凡我馬族嫡血,從不與人族皇室之外,或者通玄境以下的人簽約,乃是我血色荒原馬族的共同約定,今日你任由風影與那人族小子而去,將我等置於何地。”
風雷馬皇不屑道:“既然只是約定,又不是規矩,吾兒如何不能隨那人族去?”說著,風雷馬皇環視一週道:“汝等是何心思,莫當某不明白,一個個不就是嫉妒吾兒機緣嗎?何必拿什麼約定說事?
要是約定能作數,汝等在那鎮西將軍府攻來時,何不按與天輝帝國人族的約定共擊外敵?反而一個個作壁上觀?”
眾馬皇聞言,一個個也不知如何接話。
如風雷馬皇所言,它們雲山馬族與天輝帝國可是有著攻守同盟約定的,且履行了數千年之久。
按約定,在炎國與天輝帝國交戰時,雲山馬族當入軍,與天輝帝國共同抗擊炎國大軍。
但從戰爭開始到結束,雲山馬族從天馬一族到外圍馬族,全都選擇中立,沒有一族履行了約定。
不僅沒履行,甚至在戰爭結束後,雲山馬族就改旗易幟,和鎮西將軍勾搭上了。
馬族和人族相處數千年,早已染上人族習性,凡事都求利益。
雲山馬族自然知道,必然是哪位他們看不上的人族少年,拿出什麼東西,讓風影和他走了。
雖然它們還不知道風影這一去將是五十年之久,但它們都清楚,風影能跟那人族小子走,必然是那小子拿出的東西,是雲山牧場沒有的寶物。
因此,雲山馬族都眼紅了。
天馬皇渾身潔白,不染雜塵,猶如神馬站在九尺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