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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人也有些印象,是永安堂的人,也就是費刑斯的手下。
果然那姓費的不簡單,在白帝城內便處處針對,現在看來,永安堂的弟子應該都是和費刑斯一條船上的。
“危石才通鳥道,青山更有人家。桃園意在深處,澗水浮來落花。”白米範接過話題,對黃靈玉吟誦道。
“看到這幾句詩中景象你就到了迷宮河口了。”白米範笑著說。
“這倒也蠻有詩情畫意了。”車內的向離也鑽出來打趣道。
“危石倒是隨處可見,鳥道嘛,如果鳥都過不去,我們怎麼能夠過去?”
“所以才有桃園意在深處,澗水浮來落花。”白米範故作神秘道。
怎麼宋朝就有這首詩,向離覺著有些耳熟,又覺著有些不一樣。
好像在哪裡讀過,對了,電視上似乎有頻道講過,清朝康熙大帝曾御書此詩給告老還鄉回到夔門的監察御史傅作楫。
雖然向離對歷史故事的興趣不大,但學霸的記憶力倒是超群。
“不對噢,應該是唐朝詩人劉長卿的詩句。”
瑪奧飛快的百度給向離:“危石才通鳥道,空山更有人家。桃源定在深處,澗水浮來落花。他們有兩個字的差別呢。”
“哦哦,兩字之差,基本等於抄襲,看來哪怕是在清朝,作為皇帝的康熙老兒也有剽竊的嫌疑!”向離暗想。
黃靈玉緊裹住風衣擋住寒風,看著原地發呆的向離,覺得有些好笑。
不知不覺著,晌午已過,馬車從小徑駛入開闊的村落,青磚綠瓦,土培磚房,呈現眼前,舉目四望,兩座巨大的山峰如天工開物,鬼斧神工,恍如守護白帝城的三峽夔門原封不動搬運此地。
車伕跳下馬車,大聲吆喝道:“到了到了,旱夔門到了”
“旱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