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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邊剛泛起魚肚白。
南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腦中閃過什麼,瞬間清醒了些,胳膊動了動,努力撐起無力的身體……
“怎麼了?”耳邊傳來慵懶沙啞的男聲。
才剛撐起一半,就被人輕輕按了回去,身後人也跟著貼近了一點,胳膊摟著她的腰,讓她無法再起身……
南星輕聲道:“我們不能再繼續睡了,今天還有很多事呢……”
雖然她語氣認真,但那聲音卻嬌嬌軟軟中帶著點啞,澹臺宴喉結滾動了一下,又想起昨晚,幾乎瞬間有了感覺……
他眸色暗沉的摟緊她,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能有什麼事?”
南星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面見朝臣接鳳印什麼的啊,你忘記了嗎?”
她可是一直記著呢,所以即使很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她也打算起床了。
澹臺宴聞言,有些無奈,“嬌嬌,這些事我本就沒有安排在今天。”
“啊?”南星有些懵,她記得女官不是這麼和她說的啊,“那是什麼時候?”
“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就連大臣們成婚都有休假,難不成他作為一國之君,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嗎?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南星明白了,身體放鬆了下來,與此同時,她又有些淡淡的憂愁,“昏君,你說朝臣會不會覺得我是禍國妖后啊?”
“昏君與妖后,不好嗎?”
她應當不知道,他之前做皇帝時有多糟糕,名聲有多壞,而他現在把改變的功勞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他們只會覺得他不是一個好皇帝,但不會覺得她是妖后。
南星思索了一會兒,那點憂愁很快就沒了,笑著道:“挺好的!很相配!”
澹臺宴愉悅的輕笑,突然問了一句有些莫名的話,“嬌嬌,清醒了嗎?”
“我早就清醒了啊。”南星老老實實的回答。
“既然已經清醒,不如做點別的事?”
說完,澹臺宴也沒等她回答,輕輕吻上她的後頸……
南星身體一軟,欲哭無淚,“我現在說我不清醒還可以嗎?”
澹臺宴氣息灼熱,碧綠的眸子裡全是情動,用氣音笑道:“遲了……”
……
南星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內殿安安靜靜的。
她下了床,拖著痠軟的身體走了幾步,去拿放在一邊的衣服。
也不知道豆蔻在哪兒,昨天太忙她也沒注意,但往常昏君出去忙自己的事了,都會把豆蔻安排在她身邊陪她,今天竟然沒有。
南星一邊想著一邊穿著衣服,剛穿好了一件,下一件衣服卻被人拿走……
“在想什麼呢?”澹臺宴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揉了揉她的頭,很自然的幫她繼續穿著。
想不明白,南星直接問他,“你把豆蔻安排到哪裡去了?”
一起來就找那個丫鬟,還為那個丫鬟失神了那麼久,連他進來了都不知道……
澹臺宴薄唇微抿,有些不高興,說話也不自覺帶了些酸味,“自然是在宮裡,找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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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奇怪問一下而已……”
說著,南星眸子一轉,扯了扯他的袖子,笑看著他,打趣道:“不是吧,某人醋勁這麼大?不但醋自己後宮,現在連丫鬟的醋都吃了?”
澹臺宴面對她促狹的目光,雙眸微眯,驀地一把摟住她的腰,勾著唇角,頗有些理直氣壯,“那是自然。”
南星笑了笑,“你把豆蔻安排走了,以後誰來給我梳妝?”
她倒是不生氣,畢竟她也沒有打算讓豆蔻做一輩子奴婢,伺候她一輩子。
昏君醋勁這麼大,她也不信他還會重新安排人給她,難道以後都讓她自己梳?也不是不行……
“我來。”
南星有些不敢相信,“什麼?你是認真的嗎?”
在大淵,男子伺候女子穿衣洗漱就很少見了,更別說會給女子梳妝的男子了,並不是學不會,而是覺得丟臉。
澹臺宴昨日雖然替她拆了髮髻,但梳比拆可難得多,不過她也沒有拒絕他就是了,只是暗暗決定如果梳的不好,她就拆了自己來。
澹臺宴就剛開始的動作笨拙了一點,後來就越來越熟練,梳了一個豆蔻經常給她梳的髮髻。